她只劝说父母同她接触接触,父母虽说知识分子,但这么大一个雷,自然不能接受。
蔡玉琴往后象征性退一步,眼皮都没扫她,冷声哼说“这些东西哪是农村人用的,我家要不起,还是麻烦你拿回去吧。”
田澄想的开,在这里晟恒昌不理她,完成蔡玉琴交待的任务,剩下的时间都是空闲,一个多月了,在这里吃得饱睡的稳,捂得白胖。
他回屋应该是找什么东西,翻腾一通就出去了。
田澄贴着玻璃细细瞧他。
已经往回走的蔡玉琴朝地狠狠“呸”了一口吐沫,嘴里嚷嚷着“算个什么东西?”
卫生,蔡玉琴基本不让她多走动。
她有时会冒出悲观的想法,这家人先圈着她,是不是为了以后好卖个更好的价钱?
要怪就怪一年前,她不该多嘴叫蔡玉琴去城里看病。本好心带她看病同自己父母见面,哪知道饭桌上她能谈及结婚的事?
幸好他父母吃的快,剩下他俩,她呼吸总算顺畅些。
田澄好笑,她失望个什么劲?
想想大白天做那事,田澄软在那起不来了,只能假装低头吃饭。
这般日子没过多久,晟泽林回家了,这次是一个人。
蔡玉琴总共两个儿子,晟泽坤是老大,在城里买的房结婚,在部队当个小干部,平时很少能回家。晟泽林呢,念完初中在外打工,赚了钱开了一家服装店,生意好的时候又盘下了一家小饭店,很有做生意头脑,和他哥哥完全不一样,蔡玉琴打小更偏爱他一些。
他进屋时田澄正在午睡,她睡觉轻,睁开眼睛与他撞个正着,他面无表情看她,田澄好奇的打量回去,她想,幸好鼻子又高又直……
这么一件事,怎么就发展成这般?一次比一次过分……
蔡玉琴好不容易见到儿子,见到他身后又带着麻烦,瞬间那脸拉的老长,母子眼睛简直一模一样,细长细长,生气时眯成一条,看着不是一般瘆人。
几分钟功夫,家里就剩下她和晟泽林。
晟泽林没追出去,也没回家。
方幼琳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不由上前一步,站在晟泽林身旁,脸色还未缓和,冷淡中透着一股热切讨好的急躁,“姨,前段日子我生病了没来看您,这刚好,这是我爸妈让我带给您和叔叔的。”说着就要把手里两大包东西往蔡玉琴手里送。
刚要回身,那女生冷冷的眼神直透玻璃刺向她,田澄猛然浑身一激灵,默默披上了外衣。
她在二楼瞧,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生,进院后就被蔡玉琴拦住,她就算竖起耳朵也听不清外边说话,白费那力气?
他相貌平平,皮肤有些黑,不过个子很高。
看来她不适合存坏心思,想的那点事全表现脸上了,她无意间瞥向晟泽林好几回,说不清怎么回事,脸热的发烫。
晟泽林皱起眉头,不明白她是什么情况?这类女孩他在村上见过,全都本本分分,安安静静,遇见人都要躲着走。
可他家这个?没等见面就忍不住隔窗冲他媚笑,见面第一次便在床上引诱他,吃饭间眼神来回撩他,人走了更肆无忌惮勾引他,现在是暗示要他抱回屋肏的意思?
“姨,我还没和泽林分开呢。”她实在忍不了,破口而出。
“妈,我想起来我店里有事,我俩先走了。”晟泽林从中插话。
方幼琳在家是宝,在外是受人高看一眼的高材生,何时受过这种气啊?没等晟泽林,她哭着跑了出去。
蔡玉琴走到外面,对院里两个年轻小伙子说了什么,他们放下手里干活的工具,对旁边晟恒昌就差点头哈腰,平日来主动干活巴结他的人不少,要么少不了要田澄干。
小儿子服装店和饭店两头顾,蔡玉琴不好总催他回家,丫头身份又特殊,现在还不能带出门,她每每看向田澄不由唉声叹气。
她见他往楼上瞧,露出洁白的牙齿打算礼貌友好的冲他微笑,可似乎没看见她?
“你是一次吃一粒,一粒吃一分钟吗?”
“怎么动不了?”他声音不止低沉一度,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他如果
方幼琳怎么也想不到半路杀出这么个人!晟泽林说是很早以前订的婚,女孩家里着急就给送了过来。
抵不过他深不见底的直视,田澄借着整理被褥侧过身子躲避。
她紧紧抓着袋子,被蔡玉琴堵的哑口无言,她可真窝囊,内心万般恼火,可看在晟泽林面上,她都得先忍着。
“我没有,我……是动不了了。”田澄忽略他充满探究的眼神,闭眼小声说。
错过了这次,田澄知道目前的日子也到头了。
见儿子有心替她挡,蔡玉琴更加厌恶她,有意说了一句,“澄澄还在家等你呢,玩够了就回来。”
晟泽林在家,蔡玉琴让她多炒两菜,趁着做饭功夫,她不禁进来再次提醒她,“买她的目的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