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不想跟我去做点坏事?”他引诱似地说。
秘书看了他一眼:“那我建议您戴上眼镜,最近很少有太阳。”
“你们聊,”傅安也非常在意加百列的情况,“我去看看加百列怎么样了。”
兔子的怀表摇晃着,滴答,滴答,催促她时间紧迫。
“不一定,”傅安说,“研究符文祭祀的部门还在复原当时的情况,等结果出来才能下结论。但无论他们的目的是不是为了让路西法降临,那都不是你的错。”
“傅凡呢?”她还记得广场事件后傅凡因为没有保护好她而非常自责。
乔雪知道他的意思,但她觉得自己不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会抽烟吗?”
乔雪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点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
她终于意会到了诸山另类的安慰,回道:“我真的没事。”
看着乔雪越发迷茫的神情,诸山笑起来:“还是你想在我怀里哭一哭?”
乔雪想起之前在他面前嚎啕大哭,耳朵不由红了起来。
秘书叹了口气:”请您别再做这种事了。”
快跟上它,否则它就会消失不见,你永远也找不到那个入口了。
但重点不是她,重点是那些残缺的尸体,那些无辜的性命。
“感觉怎么样?”诸山问。
坏事?
乔雪几乎成了医疗部门的常客,即使她毫发无损,傅安仍然给她做了细致的检查。然后他谨慎而犹豫地看着乔雪,问道:“我有个非常擅长跟人聊天的朋友,你想去跟她聊聊这件事吗?”
“不会可以让亚瑟教你,我看他对你挺在意的。”
傅安叹了口气:“他跟亚瑟去追几个落网之鱼了。”
诸山推门进去的时候,傅安正要离开。
诸山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我去看看乔雪。”
不是她的错,当然不是她的错。
诸山觉得这小姑娘也许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脆弱。人类非常有韧性,也有无限的可能性,他对此深有体会。
诸山拿手机照了一下,差点被自己泛着金光的右眼闪瞎。
房间里只剩下诸山跟她,乔雪没想到自己还能见到他,准确的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见到他,她一直在想诸山可能给她的选择。
她道了谢,婉拒了。
乔雪点点头,问得也有些犹豫:“那些人好像要乞求谁的降临,是路西法吗?”
“还好。”
躯体。不过诺亚似乎在想办法,他们在解剖室,您可以去看看。”
“我干脆把它抠出来扔上去得了。”他扒着眼皮戴好特制的隐形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