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就是一把量尺。”廖西里选择了一个尽量含蓄的说法,“如果不是在拍电影上太有天分,我说不定就去做裁缝了。”
可是他曾在那个夜里把她的秘密几乎摸了个遍。
“是吗?”萧曼浓笑,背过身去暴露给他一大片皮肤,雪腻腻的,蝴蝶骨漂亮得好像一只羽人,“不过我最近好像掉了几斤肉,廖导要不要再量量呢?”
句挑刺的廖公子都讲不出什么来,如蒙大赦般速度逃走,再也不想受蓝色的精神污染。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萧曼浓坐到他身旁沙发上的过程极其自然,她甚至不失优雅地踢掉了那双高跟鞋,脚趾微张地踩在地毯上,终于问出那句话,或者是点燃导火索,“好奇怪,廖导从哪里搞到的我的尺码?这也太合身,早知道,上了年纪的女明星的三围有时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