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西里下一秒逃离般捂住她的眼睛,刷得浓黑的睫毛剌剌地搔着他的掌心,“你也这样勾引别人吗?”他恨恨地将手指抵上去,在那片骚肉之间刮蹭,手势狠辣而指法缠绵,不知道是在奖励她的乖,还是惩罚她的骚,很快就有水液滴滴答答淌下,他捏住她乱颤的腰,热气带着恨意吹上她的耳朵,“我问你,萧曼浓,在别人床上你也是这样被揉几下逼就汁水淋漓的吗?”
话音未落,那根阴茎就如刑具般钉进她的身体,他们的做爱似乎总是这样暴烈,廖西里插进去的瞬间就被活过来的肉穴痴缠包紧,她的阴道似乎是为他的形状生的,贴得严丝合缝,滑腻腻的肉榨得他头皮发麻,想骂脏话,操,操死她,长得这样好的一只逼,生来就是为他操的。
还是穿渔网袜吧。
廖西里甚至害怕去看她那双总是莫名笑着的眼睛,于是他从后压住她,以为能破坏这始终困扰着他的难控感。
“你是第一个,萧老师。”他除去她内裤的动作很麻利,终于不是什么在他眼里蓄谋已久的丁字裤,湿答答的一块挂在她脚踝上,是白的,却透露出绮欲,他拍拍她的臀肉,命令道,“腰,抬起来,掰开给我看。”
萧曼浓爽到腿缝打战,被剥夺视觉让快感放大到溢出,“不是的……那里,再,再摸摸我……”她乱扭着成为一只发情期的母猫,湿腻地包裹着那几根捣乱的手指,呼吸变得很急很碎,笑声也夹杂喘息,“廖导,只有你一个人,用手指就让我这样——啊!”
“不要、不要!”明明这么说着,萧曼浓的穴却因阴蒂被擒住而绞得更紧窒,她难以置信地去看腿间,那平时藏在肉里的阴蒂突突地挤在外面,被他残忍地玩着,指甲边缘不断碾压着最脆弱的阴蒂头,捏成走样的一粒石榴籽,艳熟到快烂掉。她整个人抖得不像话,不知道是在做爱还是受刑,“不要一直玩那里,我会,我会……”
“那就喷出来。”廖西里又狠又重地拧住阴蒂转了一圈,激得她“啊啊啊”地叫出来,上下两张嘴一起没出息地流出津液,他开始专心操逼,扶着她的腰不断起落,回回都扎根进最深绵的穴心,冠头恶劣地刮过每一寸肉,“你不是爱发骚吗,萧曼浓?那就多高潮几回,喷得别人一进来就知道你在这里发情过。地上的戏服看到了吗?啧,你的水都滴上去了,到时候别人隔着屏幕也知道你是个勾引导演的骚货了吧?”
他一个翻身让她背坐在他膝上,肉具被带动得在她体内极刁钻地磨了一圈,萧曼浓自觉地两腿叉开,不知道自己正对着门露出唇瓣里涨大的阴蒂,尖头鼓鼓地发着情,她只会叫,收缩穴肉讨好那根能解决她痒意的事物,“再快点,再快点……廖导,哈,你再多疼疼我——”
这样淫贱的话她都说得出口,廖西里索性放开那只放在她眼睛上的手,“看着,”他边抬腰边将它摸向那只饱涨探头的阴蒂,揪成指腹间扁扁的一块肉,碾磨出汁,“萧老师,看看我是怎么玩你这颗骚豆子的。”
萧曼浓乖乖照做,将腰臀呈现出一种献媚姿态,被红丝绒沙发衬出绸缎光感,臀肉在她手指间颤巍巍的,穿婴儿蓝一定很配,廖西里想。
 有人喜欢蓝
可当她听话地掰开蚌唇时,露出里面洇湿的肉户,潮潮的红嘴释放爱色,接着就有汁水沥沥沿着腿缝滑出两道,蜜桃裂嘴似的骚熟,她回头对他笑,笑容也模糊在无形的水波之下如塞壬,“那既然是第一个,要好好招待我,廖导。”
萧曼浓自觉发出讨食似的猫叫,声调黏糊糊像扫在腿上的蓬密猫尾,阴蒂却被顶得肿成涨熟的一颗,“那里不要一直磨……怎么,”她竟还有余力笑出声,“廖导,不常带其他女演员来这里试戏服吗?”
就像他双手颤抖地去解那衣带一般,如脱壳如剥皮,他不带甚美感地揭去她的戏服,被他逼着修改了四十七次的戏服,不断调整饱和度与明暗色相的戏服,软塌塌堆在他们脚边,不怕弄脏或扯皱,类似深海里盛大的鲸落。
灼热的呼吸能烫穿萧曼浓的耳廓,“这里没有套,”往她腿心钻的事物隔了两层布料也烫硬,很快蹭得她分泌汁液,“可是是你先发的骚,萧老师。”
萧曼浓头晕脑涨地去看,他们像是在海上做爱,情潮汹涌地要将他们没顶,地上那一大滩嚣张的蓝,好像孔雀对她开屏示威,她将穿着它亮相荧幕颠倒众生,却也不妨碍她此时对着它赤身裸体张腿高潮——高潮来得很
蓝是越妒越恨越快乐的一种斗争/蓝是如迷如幻却很迫真的某种兴奋。
不知道萧曼浓究竟是怎样做保养,皮肤白得透亮又天真,不必涂身体高光也微闪,有人鱼细鳞感,可是腰向下延伸出的胯臀曲线很坏,坏得让人想握住往里冲撞,是一种催情下作的美,肉身菩萨,这些意象让廖西里觉得自己像在嫖娼,又像在渎神。
从萧曼浓对他露出腰背外盖着的那片蓝时,这句歌词出现之前,廖西里居然先联想到幼年时被父亲硬丢进海里学习游泳的回忆,他先是在汽泡里晕眩,溺水感的窒息,接着他求救般伸出手去模拟划桨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