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衍又伸手沿着她的脸颊向下,在锁骨那里徘徊。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秦安衍就出现在了她家门口,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
自己逾越了。
“该给你的时候,自然会给的。”
她坐在地毯上开了罐啤酒,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完,手用力一握将易拉罐捏了个变形。
鬼使神差,她起床洗漱化妆,确保自己外表完完全全的光鲜亮丽,她又来到了那晚的夜店。
情欲上来后的结果就是陈诗洛第一次主动拨通了秦安衍的电话。
左手食指在方向盘上轻点,他吐了圈烟,像警告又像是好心相劝:“我这个人。”他停顿了一下,又换了话头,
心底的恼怒无间隙的缠绕在她胸口,甚至有种喘不上气的错觉。
她沉默了几秒,那边也没有刻意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待自己开口。
陈诗洛听出他话语间的不耐,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
这一次没有别人开卡预约,她坐在角落处看着舞台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两个人也算是断断续续的约了半个多月,但是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上了床,两个人便再也没有亲热过。
“我说了别急。”见她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秦安衍说了第二次。
金姨给她放了假,让她多花点心思在秦安衍身上。
嘈杂激烈的音乐刺得她耳朵直痛,周围还总是有恶心的苍蝇过来搭讪,让她烦不胜烦。
 性欲
秦安衍没有制止她的动作,“别急。”他双手握住方向盘,外表装得道貌岸然,下面的裤子都快包不住他的小宝贝了。
“有事?”男人的语气带着自信的理所应当,这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感觉让陈诗洛倒尽了胃口。
第二天醒来,陈诗洛把家里上上下下打扫了一遍,连沙发套都被她解下来洗干净挂阳台上晾。
有种自己在写1v1的错觉,以为今天能把许莠放出
而最让她烦躁的,那一天许莠没有来,她等到了凌晨也没有见到那个说不上熟悉的身影。
手机一次没有响,谁都没有联系过她。
陈诗洛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镜子里的女人精心打扮的妆容一点儿没掉,可是她就是觉得自己狼狈不堪。
她的假总共有三天,第一天的时候她在家昏睡了一整天,期间只起来吃了顿饭,其余时候都懒洋洋地躺床上成蛆状。
车内的空调调得很低,陈诗洛的手臂起了鸡皮疙瘩,更令她不安的,是上了高速后秦安衍越来越快的车速。
不过实际上他们再没有身体上的接触,那一夜仿佛是在梦境里的幻觉,当不得真。
他寻了一处地方突然踩了刹车停在路边,打开了双闪后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油肚: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陈诗洛还躺在床上,白天睡得太狠,她现在一丝睡意也无,心脏激动得砰砰直跳。
那边像是知道她会主动来联系自己,只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
她立刻说了声对不起,将手伸了回来,十指相扣局促地放在大腿上。
陈诗洛面上不显,心里冷笑。陪了他这么久,除了出台的费用,她是一笔也没捞着。见金姨那个样子,指不定秦安衍给了她不少的好处。
秦安衍提议今晚到他家里去吃饭,甚至反常的提醒自己好好打扮一番,话语间的暗示陈诗洛自然能够明白。
“可以见面吗?”陈诗洛还是提出邀请,电话都打了什么也不说反而会被认为是欲擒故纵。
路上很堵,秦安衍时不时轻啄她的脸颊和嘴唇,交通堵塞增长了他们蜜里调油的氛围,陈诗洛大胆的将手贴在了他下腹凸起的地方。
听她说完后那边轻笑了两声,“才一天不见,就想我了吗?”他还有心思调笑,声音富有磁性,尾调轻微上扬勾人心魂。
鸭鸭进笼是三年后
秦安衍半天没说话,久了才慢悠悠地点上一根烟。
她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手指贴着内裤朝那团鼓包画圈圈,“热热的。”还轻点了几下。
他也会在她的唇上留下热吻,或是突然含住自己的耳垂,那根阴茎倒是守身如玉弄得她不上不下。
见她无话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她把住机会,秦老板年轻英俊,还是个单身,虽然没什么结果但是捞上一笔也是好的。
他们唯一一次性交的场所便是在他家里,陈诗洛嗓子干哑,她觉得秦安衍比自己这个小姐还要会钓鱼,明明没说什么,她现在心底却痒得厉害。
做爱,她现在疯狂的想要男人的鸡巴插进她的体内。
最为可笑的是就连那个男人的名字她都不知道。
“男人总是喜欢女人听话一些。”
她以为他们不过是酒精香烟诱惑下的一夜情产物,但是后来秦安衍来的次数愈加频繁,每次都要陈诗洛作陪,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