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屌走人,给自己留下了一大堆的烂摊子,陈诗洛才不会把金姨现在的示好当后盾,只要他之后不再来消费,那位老女人又会是另一幅嘴脸。
陈诗洛开始还不知道金姨是什么意思,等到了休息室里,那堆原本叽叽喳喳的女人看到她立马就安静了下来,有些好事的还朝另一头看。
这次她的态度判若两人,亲呢地握着她的手背,嘱咐道:“和秦总好好相处,金姨这里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他们打的是不带东南西北风的川麻,陈诗洛其实不是很擅长,留两门牌的规矩也总是记不住。
“会打麻将吗?”他们边走边说,佣人上来取走了陈诗洛的外套,她今天穿着一条开背的裙子,男人的大手贴在她光洁纤细的下背处,手心温度滚烫。
胸口上的伤口没有处理,花洒水流冲下来有点疼,那种疼痛像秦安衍含咬她奶尖时候的酥麻。
再次摸牌,这回恰恰好的夹在中间,陈诗洛今晚第一次听(tìng)上了。
秦安衍从旁边抬了一把椅子过来,将陈诗洛拖到主座上,自己则是坐在刚才搬来的椅子旁观。
陈诗洛发了消息说自己到了,在车里没等多久就看见男人走出来接她。
那女人坐在沙发正中间,皮笑肉不笑的紧盯自己。
陈诗洛左耳进右耳出,那天秦安衍没有邀自己留宿,就已经是不准备再次联系的意思。
油肚:
陈诗洛是会打麻将的,做他们这一行,吃喝玩乐总是都要懂一点。
金姨扭着手上的翡翠手镯,嘴巴撇下来面色更是刻薄。
手刚贴上阴户,陈诗洛立马甩了自己一巴掌,没眼力见的东西,还在这里犯贱回味上了。
人清醒后就打消了前一秒想要掏手自慰的心思,更是唾弃了自己几句。
他言简意赅,只说了自己的名字。
没想到这个男人把她送到家楼下,然后就眼也不甩驱车离开,给她吃了一嘴的汽车尾气。
哦,是秦安衍那天原本选来作陪的那位。
一句话把陈诗洛给说害臊了,摸着张八万手足无措。
 调情
秦安衍轻拍两下,“那就好。”浑然不觉他们之间的动作太过亲昵默契。
“蠢。”
她感激地看着秦安衍,后者食指中指一扣捏住了她的鼻子。
秦安衍把她介绍给了那几个人,
在她离开之前,金姨唤住她:“对了,要是有别的贱皮子在你面前晃悠,不用给我留情面。”
那些人看起来很是体面,没有询问调侃他们之间的关系,其中一位女士招呼他们坐下,把散落在桌上的麻将投下去重洗。
她的计划却落空了,秦安衍在第三天的时候联系了她,留下了一个地址让自己过去。
见面的地方是一处别墅,金姨听说秦安衍又让陈诗洛出台,甚至体贴地寻了人开车送她过去。
结果他倒是做了那柳下惠,自己反而勾了一肚子欲求不满的火。
“会一点”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见色起意,坐副驾驶的时候还装作不经意的去打量秦安衍裤子下的那团鼓包。
明天宠幸宠幸极乐窝^^
陈诗洛思考这几天要如何表现再钓上一位出手大方的客人,以免自己之后的日子不要太难过。
秦安衍没回,大手贴在陈诗洛的手背上,“打这张等着放炮吗?”一挥就丢了张三筒,给上家碰走了。
今晚实在吃得太多,陈诗洛往日对自己的身材管理极其苛刻,她立马做了两套hiit,一身臭汗才去冲澡。
这次不再是多人的派对,只有三个人坐在麻将桌前等着他们。
很快她面前的筹码就都空了,几轮麻将下来气氛也变得融洽,坐她对面的男人调侃:“秦老板,你今天可是带了位散财童子来啊。”
陈诗洛以为那晚他们会做爱,毕竟天时地利人和,两个人气氛正好,而且秦安衍也少见的顺眼。
“陈诗洛。”
又想起了性爱时候两具肉体纠缠时身上滴洒的汗水,男人性感的喘息,尺寸颇为合意的鸡巴。
也是,他那样的年龄和相貌还有性能力,就是见钱眼开的自己都招架不住,多的是女人争先恐后的扑向他,哪里用得着陪一个小姐玩什么情人游戏。
第二天晚上她和往常一样踩着点去上班,金姨把她一个人留了下来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