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开宝珍闭紧的牙关,用威逼的嗓音道:“叫出来!”
说完,钟显声就重重地、深深地挺进去,好似要戳破她的阴道,宝珍发出一声痛喊,两行泪流下来。
钟显声的频率快过钟摆的摆动,在他毫无情理的冲撞下,宝珍被强制高潮。
那是她送给钟显声的礼——一只气派的西洋钟。
嗒、嗒、嗒。
“钟sir,我不长记性。”
今夜他去小苏州找她,从车上到小苏州这段路上淋了雨,到小苏州门口,听到她正在唱歌,停步驻足在小苏州门外,等她唱完一首歌,大概四分钟,他身上的雨水也正好蒸发掉。
不知几时从他那里学会抽烟,嗓子比以前沙哑,唱歌时腔调慵懒,却有一股欲说还休的风情。
难辨痛苦和欢愉的声音从宝珍嗓子里溢出来,仍是娇软妩媚,如夜莺鸣唱,点缀寂寂长夜。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再提这件事?”
耳旁有钟摆走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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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颤动身体,一边想,只怕她还来不及为他送终,就要死在他身下吧。
糟透了,一切都遭透了,他的三十岁遭透了。
听墙角夫妇
宝珍妖娆的声音通过他的耳朵,钻进她的心里面。
他只想好好和她一起度过三十岁,她张口闭口都要惹他生气。
黏液随着他的动作溅出来,落在床单上,凝固成白色的斑点。
宝珍的脚搭在他肩头,随挺腰的动作晃动,十根红色的脚指甲泛着光。
伍爷黑钱去向失踪,所有线索都指向段宝珍身上。
钟显声握住宝珍的臀,剧烈地挺腰送入,次次一入到底,再完全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