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息了,他们的争吵声渐弱下来。
他额头的碎头发垂落,湿软地遮住冷硬的眉骨,才显几分温柔模样。
钟显声听不出她是夸是损,但她眼圈湿红,头发乱散,嘴唇嫣红,面色惨白的样子,令他更生起蹂躏她的心思。
抓贼时如此,做爱时如此。
她双颊时而下陷,时而鼓动,钟显声低头望去,只有她蓬松的发顶。
邻居家是一对新婚夫妇,丈夫是在中环上班的律师,白天工作压力大,妻子是个家庭主妇,造人是她唯一任务
这次钟显声和宝珍都不必再费心去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很简单——
冷雨夜,是拥抱的最好时机。
“要去ICAC举发我?”他手捏着那颗珍珠,探到宝珍腿间,隔着内裤将珍珠在她私处滚来滚去。“要不要阿sir手把手指导你举报。”
钟显声这个人是变态,段宝珍很清楚。
宝珍为难地想,他会不会咬掉自己的珍珠耳钉?
好像是先生在外面包二奶。
“嗯嗯…啊啊…”
在宝珍的口腔夹紧他茎身时,他猛然抓着她的头发挺动腰部,顶端一次次送入她的喉咙深处。
一手撑他的胸膛,一手捂住流血的耳朵,她满含着恨意看向钟显声——
宝珍的注意力全用在耳朵上,舔着钟显声性物的舌头显得漫不经心。紫红的东西上经脉跳凸,顽强地侵扰她手掌心。
正常人都有的悲悯心,钟显声没有的。
放弃浅水湾豪宅,住着隔音极差的公寓楼,你说他不是变态,或许他自己都觉得你傻。
数十下后,滑腻的液体从她咽喉里滚落。
她知道他的意图。
宝珍活动活动嘴巴,端起茶几上的水杯,把喉头上沾着的他的气味送下去。
钟家是本埠望族,祖父那一代下南洋淘金,父辈回港将家业继续发扬光大。
钟显声握起宝珍一捧头发,说:“楼上吵架都要挑天气。”
宝珍学了多年,没学会享受深喉。密集的窒息感侵入她脑海,她全身上下得不到一处能够发泄出来,身体的所有出口都被钟显声堵住了。
在吵什么?
钟显声亦在听楼上男女的争吵,他耳力好过宝珍,听清楚了,原来是男人是中文大学的老师,和他的学生拍拖,而那位踩着高跟鞋跳踢踏舞的女士,也不是他的老婆,只是他诸多红颜中的其中一位。
那颗珍珠向内按压,隔着内裤丝滑的布料,往她阴道里面钻。此时有内裤做保险,还算平安。
钟显声已经泄过欲望,他的挑弄,只是雨后余韵。
宝珍的注意力回到手中这根物体上,她不情愿,却要佯装快乐地含住,嘴巴被撑开,熟悉的咸涩占满喉咙。
段宝珍是好女孩的时候,也不是个乖女孩。她老豆段大海是新安会话事人,她在黑社会耳濡目染,别个不会,讲粗口是本能。
宝珍竖着耳朵听他们的争吵。
钟显声钳住宝珍肩膀,提起她,让她分开两只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薄唇凑向她的耳垂,含住她的珍珠耳饰。
他气质清隽,皮白唇红,不似一般的差佬,要么像教书先生,要么像在油水里浸润过。
八年相识,她足够了解钟显声。在她忐忑的下一秒,他牙齿用力拽下她的耳钉,一行红色液体顺着宝珍的耳朵留下来,在她脖子上逶迤出一道艳丽的痕迹。
她痛叫:“钟sir,你这是故意伤害,是暴力行为。”
他的手继续在她腿心揉着,那颗坚硬饱满的珍珠在他指腹之下,沿着宝珍的花缝滚动。宝珍因为耳朵疼痛的喘息渐渐变迷乱,她捏住钟显声衣领:“你不要…”
钟显声不意外,不恼火。他遇到宝珍时,她已经这副模样。
她的腿试图并拢,挤出钟显声的手,却只听撕拉一声,内裤成两条破布挂在大腿根处。
空气这般潮湿,他的身体却干燥冰凉。
忽然间,楼上邻居太太的高跟下哒哒作响,她同先生的争吵十分强烈。
“叼你老母,钟显声!”
他被宝珍吮得僵硬,不止是下腹的欲望,还有大脑里的欲望。
“钟sir不愧人到三十,如狼似虎。”
钟显声是个高傲的男人。
宝珍已经成熟,她懂得用眼神诱惑男人,懂得女人的风情藏在头发丝的秘密里。她把自己弄脏、弄坏,再来带着他下地狱。
之前小苏州有小姐陪客人出去玩,被塞了葡萄进阴道,下面发炎好多天,宝珍怕自己被钟显声玩去医院。
 《皇后大道的听众》二
宝珍的眼对着他胯下浓密的耻毛,她不喜欢那里,于是用手覆上,在他肌理韧顺的小腹抚摸。伪装爱意最简单,因为女人的本能是爱人。
此时邻家又响起暧昧的铁架床声响。
“当你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