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他腰上的那一片纹身。
“那你以前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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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暴雨里拥吻，沿着头发，脸颊和也滴到了唇上，周围雨声嘈杂，也一片寂静。
他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周晟屿是长头发。”
“对不起。”周晟言的眼眸黑而深邃，似乎是在很真诚的道歉，“我以前不知道自己之后会有想一起生活的人，以后不会再有别人了。”
真是令人始料未及的回答。
“好。”周晟言的吻重新落了下来。
陈暮被他这么正式的道歉吓了一跳，虽然...但是.....
“噢。”陈暮应了一声。
剧情开始了
“可是你也很好。”陈暮的脚步停了下来，在大雨里看着身边的周晟言，“我更喜欢后来认识的你。”
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回到家里，两个人都浑身湿透了，这个时候陈暮才觉得身上冷，脱下衣服走到浴室里，热水淋到身上才缓过劲来。
在他走来，手覆上陈暮的背，低头亲吻着她的时候，他腿间的东西抵住了陈暮的大腿内侧，炙热的硬物贴着她软软的肉，触感很明显。
周晟言也走了进来，他平日里穿着衣服看起来瘦削，其实除了身上伤口很多之外，肌肉饱满而流畅，陈暮刻意不去看他腿间，却发现无法忽略这个直立粗壮的东西。
天都在罪恶和生死的边缘游走，被颓靡的，肮脏的，堕落的一切包裹着。
“那你发誓。”陈暮说。
“我没有前女友。”
而陈暮的手摸上了着他腰间的纹身，然后稍微把周晟言推开些，小声说，“这上面的花纹看起来像是勾勒的一个长发女生的脸，是你前女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