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舔地湿润的花白长腿刚刚在空气中被晾干,舔过的部位已经结成层反光的透明液膜,衬地她如夜月幽魂,娇媚妖冶,只看温素忽然抱着头,唇角咬着自己抬起的小臂,胴体颤地激烈,躬身许是想下蹲,尿意铺天盖地地来,可淅淅沥沥的汁液却怎样也流不下,正头脑发昏不知所措时。云景蹑手跟来,男根上毛流贴在她滚烫的椎骨旁,将攒成团的白衣套亵裤似地围在她腿缝间,一手环在她前胸,将温素上半身紧紧压在自己胸膛前。
低语如走火入魔,哄小孩似地对她咬耳朵。
“乖,尿吧。”
她本还能坚持,可他这句话好似天谕,听地她忽而唇口大开,随着一阵强力的剐蹭回缩,翕动淫靡的花穴终于失守,温素侧身来又是一口猛咬,可牙齿还在等发力就自然缠绵悱恻地变作嗫舔,手指也深陷进他胸膛处留下两道厮磨划痕。美绝人寰的面容上百媚皆生。
白衣中的两指也在温素虚脱中,趁其不备就着口中津液塞入她穴口。事发突然,温素蹬着两条腿心中揪起,把骨肉均匀的身段全怼进他怀里,由他按压自己胸前那两团滚圆而翘起的双乳,头也埋到他胸膛中,唯有下半身向前顶,保持着难以描述的羞耻姿势,追着他挺动的手指移动。
云景一手扶着温素,一手掏出她腿缝里淋了个干净透彻的白衣,今晚又是个阴雨天,到了天明也不定能干。再说他换洗的衣裳还没送回,只剩这一套还能穿的,也让温素给滴沥沥地浇了个底朝天,他爱惜地揉着她的脖颈,让还在高潮余韵后大口喘粗气的温素看,像委屈又像哄骗。
内壁中,包裹着手指的弹性软肉也啵啵地打颤筋脔抽出,一泡滚烫洪流喷射而出,喷涌之久淋地他们俩都忘却时间,那花蕊内部倒腾的淫液全涌入他手中白衣纤维里,来来回回浸了个透。
那两枚硬物也不负使命,透过白衣轮廓正冲着她内壁冲刺,疼爱地用指节按压她极乐之处,灼热蜜汁噗嗤噗嗤地喷在他手上,如花洒般星星点点,随着云景又一次猛烈的抽插,她忽而张嘴咬住他刚刚才被踢到的肩膀,两人同时闷哼,云景额头细汗落在她唇边,她被他手指操的神志不清还以为是天上甘霖舔了舔唇角,高哼一声,眼前天旋地转,两只玉腿进而无意识地紧夹着他正在抠挖的两枚指头。
“师姐,我今儿没法回去了。”
,半分没有放她如厕的意思。温素心里来不得骂他,红着两只湿淋淋的杏眼,只能自己想办法咬牙再沉丹田,聚起了裂石穿云的气魄终于来了点力道,不由分说便一脚踹开云景,翻身下床,也不管他如何按着肩膀抽起地下的练功白衣揉成一团,就拼了命地往如厕的地方跑,可还没等迈开两步就被点穴似地捂着肚子僵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