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鬼话?!”她终究还是没忍住红了鼻子,下身想尿不能尿的憋屈已经够人受,加上他这句没心肝的言语,好似刺激更深,魔音入耳,听罢更是腰肢猛抖,温素还不知女人有潮吹这说,只觉羞愤,身下冲刷过来的“尿液”不逞多让,已经要冲破关门往他身上喷过去。
简直如同剥了皮的葡萄水花四溢,泛沫泡着他手指,带来浮肿似地酸胀。
锐利的夜风纵横交错,拢住了弥漫于温素闺房旁的雾气。呈道绝佳的障眼法,将屋内的香艳淫靡尽数遮盖。
窗外浮光如龙王矫捷变换呈绝伦势头,不大会儿也游入玄色海洋不见踪影,几束楼阁中针尖落地都发出清脆叮咛,惹得睡眠浅浅的银霜呜呜两声翻过身去,睡眼朦胧间,眯瞪着望见远处庭院深深。
再看云景举着男根还在那儿痴迷地按压着自己已经紧缩漏雨的小洞
说罢开始寸寸地扫荡着温素无赘肉的紧实腿跟,啄着舔着,
透过双乳正能看见云景正放肆地翘唇狂吻起她幽洞,亲还不打紧,红彤彤的鲜亮舌头章法全无地搅弄着温素嫩穴里半寸褶,仿佛要把紧褶用舌头舔平,直直搅出半坛满当当的春水,从上至下到菊门都被他嘬地红肿起来。
云景还沉浸在那两片微微张开的粉红嫩穴里,如今看它们半张半合霎是可爱,舌头正打转从上舔到下,听她发问这才抬头,人畜无害地眨巴着眼睛,放光似地盯着她绯红的俏脸,攥住她铜钱小的乳晕捏捏她水滴状椒乳上翘起的花粉樱桃,满眼憧憬,唇角弯弯,俊秀的面容上全是欢喜,“我这本事全是从师姐身上学来的,”
良辰美景看地云景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握住男根看她娇嫩小穴,脑中轰隆隆作响,仿佛天边雷雨交加劈在他兄弟上浮起仿若裂开的疼痛,连马眼都漏出几滴透白的淫液。
“不脏,师姐不怕,我想看你如何尿。”
“你看够了没?”
分不清是爽快还是难过,小腹下三寸尿意来地排山倒海,她急急地挺身狠拍他颅顶,使尽了浑身气力也不说动他半分,气地扭起鼻子就差又哭出声。那身下蹭蹭打紧,香汗如雨滴落在额头,渗出沐浴后的迷蒙,被两指左右开弓撑开的玉关大口喘息,呻吟悲鸣着蠕动,紧裹着拉来洞穴的两指老虎钳似的修长手指。腹下子宫处传来阵阵空虚,像是在召唤什么似地幽幽下移,丹田气周身乱窜,从葱尖似得手指流到胯骨,仿佛随时都会从那泉眼喷涌而出,酸地她樱唇胡乱地张,难以利索说出一句整话,几个字都颤颤抖抖地揉成八瓣来讲,她辗转反侧地弓腰抬腿摆脱他钳制“要尿了……脏,云景你快放开……快放开!”
香闺兰花味如同浸泡进温素毛孔中,一呼一吸中笼罩在细腻肌肤上的尽是攒动的兰花香,在清晖下看去仿佛浮出层白森森的水珠,此刻玉体横陈,雪白玉腿伸直岔开,任由云景俯下身,用他细长的双指凌厉地揉搓她随呼吸起伏而潺动吐息的粉嫩幽门。
“快放开!”
 没法回去
“师姐这穴口长得娇美,我哪能忍得住不多看两眼。”说罢支起她右腿抬在自己肩膀上,那穴口忽而被扯开,温素惊呼一声,整个人就已经被拖过来,右腿刚打个晃还来不及抗拒,身下刹那麻嘟嘟地引地她整颗头都向后仰去,两只藕臂被阴影打湿照成白花花的模样,两只青筋浮起的手背紧贴床单捏出满手的布团,头顶的布全叫她扯过来攥过去,身下如同蚂蚁嗫咬,被舔地无力招架。
不等他说完就打断,“我看你倒会胡言乱语。”
丝毫没有察觉他探来的右手拇指从花珠边游移来,下一秒就将淋漓汁水全抹在指肚,于她毫无防备时,脸上笑意盈盈,拇指食指划圈并拢,
师弟习武学剑谱般认真地拨弄她因凉风刺激而翘起的红珠,圆滚滚还没黄豆大的一个圆点嵌在幽门上方,被稀疏柔软的几缕浅毛覆盖,由着他食指指尖剐蹭,越发肿痛,经由抚摸而酸麻的洞口因湿润而显地亮晶晶,透明的厚液如口中香津,洒水似地沿着凹陷的股沟滴落在床单下方。云景感觉到手中把玩的穴口已然不像方才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小豆下方幽口随他指肚运动转弯也逐渐怯生生地吐出汗渍似地汁水。
绝情门中万籁寂静,一干弟子皆早早睡下。
温素理智还未全部褪去,强忍媚肉痒痛,另只腿脚踝垫在腿跟下,堪堪问他,“你哪里学来的?”
但见师姐秀气的容颜上满是憋屈隐忍的嗔意,云景乐呵呵地笑道。
弹向她乱跳的花核,弹出露水飞溅的阵阵余音,身下传来的欢愉爽地温素蓦然啊声大叫,漏出的牵丝汁水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糊满了花涡,紧接着架在云景肩膀上的腿忽而向棚顶猛抬,脚趾蜷缩挠着空气,痒如决堤,全身情难自控地颤抖起来,顷刻间便麻痹失控。
“师姐眉头皱两下便是舒爽,眉头皱三下,眼睛眨地像蝴蝶扇翅膀那便是爽极,唇动舌翘则是失了心神,弓腰长呼那就是……”温素听他歪理邪说听地羞煞了粉颈,脖子红到耳根。
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