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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丹颖朝他伸手想接过,见对方不为所动,她微笑:「谢谢你找到它。」
听出他的猜疑,徐丹颖放弃了惯用的谎言,「我这样的人,不适合有男朋友。」
程寻挑高了眉,「哦?」他说,「正巧适合我这样的人。」
「你有女朋友。」
「有男朋友吗?」
过分好看。
「太想在這操上妳一次。」
徐丹颖拿起手机,确认是程恩渝后,「是妳妹。长幼有序,你先说。」
徐丹穎太講理了,讓程尋一時無話。
是她最喜欢的耳环。
他们亲密得太过理所当然,让她才想起男女有别,何况她和程寻还称不上有什麽关係。
他在勾她。
徐丹颖试图唤回他的良知。「你女朋友知道吗?」
「妳怎麼就確定我樂意?」
思及此,徐丹颖的腿心微微發颤,指腹抠抵着身后的磁砖。程寻注意到了,不言不语的侧着脑袋,泰若自然的将耳环的卡楯扣上。
让人想将这些璀璨一寸一寸的自她身上剥离。
「我對你無任何非分之想,你也不用擔心女孩子對第一次是不是都很在意,我沒有那種傳統思想,你不用有任何負擔。」
精巧娇豔,让人禁不住想操弄。
我們程爺吃鱉了呢:)
徐丹颖蹙眉时,对方伸手摸进裤袋拿出一副雏菊耳饰,洁白的花瓣在男人宽大的掌心孱弱非常。
女孩子微垂着眉眼,依旧繫着低马尾,髮色是纯正的黑,几缕碎髮贴在她的脖颈,衬得她肤如凝雪,似是轻轻一碰就能烙下痕迹。
徐丹颖的脸颊微微一热,也真的没动了。
程寻也笑,「妳以为我是想得到妳一句道谢才在这?」
「给我建立成就感的机会。」
他在她面前站定,萦绕的茉莉花香充盈着他的呼吸,滚着他的血液,搅成一片汪洋。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很麻烦,像在讨好一个女人,可他体内蠢蠢欲动的需求让他想藉此触碰她。程寻模索了一会儿才将耳针插进她的耳洞,戴完左耳,想换右耳时,徐丹颖闪过:「我自己来吧。」
「还有事吗?」
桌边的手机频频震动,打断两人对视的目光,徐丹颖光听这频率,十之八九是程恩渝的夺命连环讯息,她这人就是等不得,相较于她哥,耐心得令人髮指。
上课那会儿,他忍了又忍。
那一夜他的动作称不上温柔,却也足够耐心,缓慢的抵磨女人最柔软的一处,直到两人的性器都沾上彼此的体液,分不清是谁的。
程尋緩緩收了笑,頭一次見到撇得這麼乾淨的女人。
徐丹颖看着他走上前,不闪也不躲,几乎是放弃挣扎,与前阵子惊慌失措的模样天壤之别,程寻对于她的反应十分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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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丹穎藏在身後的手用力壓著牆面,按出了一圈紅。
程尋沉默一時半刻,沉沉笑聲自喉嚨滾出:「知道我為什麼又回來嗎?」
徐丹穎不知道。
徐丹颖仰起脑袋,露出精緻的脸庞,长睫微颤,「原来在你那。」她的声音听上去不太惊讶,似乎在出口时她已经明白所有前因后果。
「谢谢。」
暖烫的指腹轻抚过她冰凉的耳垂,若有似无的揉压,不痛但痒,徐丹颖微微别过头,听到头顶传来他閒散的声音,「别动,否则进错地方,妳可别叫痛。」
碍于无路可退,徐丹颖只能盯着程寻微微露出的锁骨直看,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像极了那晚他在她耳边的粗喘低语。
程寻嘴裡是礼貌的询问,却是不由分说的掰过她的脸,拇指略略抚过她细緻的下巴。
程寻似乎是被她逗笑,但眼裡更多的是玩弄于鼓掌的恶趣味。
程寻沉吟。
程寻用舌抵了抵牙,笑语:「早在妳跟我做之前,不就该想到这件事吗?完事才顾忌,难不成是别有用心?」
「否則你不會浪費時間和我在這周旋。」徐丹穎的五官精緻,眼形是些微的鳳眼,微微上勾,笑起來時風情萬種,不笑時看著就是高冷風範,漂亮性感。
程寻抿起笑,他喜欢聪明的女人。
「刚走得急,忘了是来归还东西。」
她太聰明了啊。
「不是。」
「恩渝說你有很多討厭的東西,我相信徒勞的事是其中一項。」
程寻笑开了,接着微微俯下身,她欲想闪躲,却将自己困于牆和他的臂弯之间,相较于视觉受限的那晚,午时阳光热烈,给了她一身明媚。
程寻这话听上去别有深意,搭上他的懒散,像极了调戏。
「很适合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