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说的没什么底气。
他不敢进入，于是疯狂的吻她，进一点便不动了，卡在那里，含着沙哑也迷乱的声音问她疼不疼。
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他可不会因为我耽误了学习，书呆子一个，整天就是念书念书，不过他没上清华北大，真是出乎意料。”
“差点保送。”
“你是不是怕高考前说了他会太伤心，然后耽误考试，从此一蹶不振，成为一个叛逆少年。”
期和的惊愕是一阵阵来临的，叠加着，交汇着，“那为什么没保送？”
以混沌的缥缈的状态进入早情耳朵里，她嘴巴里嚼着的鸡肉突然没了味道。
轻到无法捕捉。
李平川就是唯一的那一个。
额头的碎发被空调吹着，掠着眼皮，痒痒的，有点像李平川吻的力度。
期和又敲了敲她的碗，“想什么呢，我问你们有没有上过床，还害羞了？”
第一次上床也是。
怕耽误他高考的原因有，但绝不是全部。
冷风钻进了衣服里，紧贴着皮肤。
早情嚼碎了有韧劲的脆骨，睁着眼睛看期和，说话的模样特认真，“上了。”
期和舔了舔唇，眸光左右打转了一圈，忽然用筷子敲了敲早情的碗，神神秘秘地低了声，“那你跟他，上过床没有？”
早情放松了语气，“我哪知道。”
处于商场的地下一层，没事她们就会来走走，这个时间还没什么人，坐的位置也比较偏僻，除了偶尔路过的服务生外，在没有其他人。
期和似乎能理解她，她耍过的男人太多了，从小就有的劣根性，的确是会遭报应的。
但当时青春年少的早情的确就是这么想的。
店内冷冷清清。
早情却不，她记得李平川是优秀的三好学生，班级干部，跟她谈了恋爱学习也没落一点。
“学习这么好的？清华北大的料子？”
声音扩散了。
这么多年。
第一次的亲吻，他柔和却又止不住的颤抖，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