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景泽不仅说得清晰而缓慢,而且是一字一句地看着陈只只说的,陈只只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反抗,可能就真的又要被吃干抹净了,她赶紧撒着娇蹭着邓景泽的胸口:“人家昨天已经很累了嘛~”
陈只只觉得自己要是此时被邓景泽就地正法了,那怕是这辈子都要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了,于是就挣扎更甚,这么一运动,就听得自己肚子‘咕噜’一声。
可惜她这点演技在邓景泽这里简直不值一提,邓景泽几乎看一眼就把她识破了,他慢慢的拨开陈只只的被子,把她赤条条的捞出来:“叔叔昨天可是特地留了一半到今天吃的呀,不可能不行的~”
本就柔嫩的肉缝因为昨天昨晚被暴力撑开,此时已经变得有些红肿,大腿内侧一道道地红痕也好像在控诉着邓景泽昨晚的恶行。
陈只只哪知道,她穿着邓景泽宽大的衬衣,这种隐隐约约的诱惑比直接的赤裸更引人遐想。
邓景泽轻吹两口气,一包淫水就缓缓从逼洞中被吐了出来,陈只只有些羞耻地扭过头去。
陈只只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碰巧又是周末,两人都没有早起,她一睁眼就看到邓景泽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纵然邓景泽那张帅气的脸庞的确很养眼,可是那种要把陈只只生吞活剥的眼神实在太过赤裸裸,陈只只一下子就吓清醒了。
“啊,你的衣服昨天洗了,还没干,要不你就别穿了?”
陈只只羞都要羞死了,两只脚蹬着邓景泽想让他把自己放开,邓景泽不放,不仅如此还又言语调戏:“只只的小骚逼就这么忍不了啦?这就自己摩擦起来了?”
“既然只只说不行了,那就让叔叔检查一下,只只的小逼里面有没有被操坏吧~”
打开衣柜,随便扯了一件邓景泽的衬衣出来套在自己身上,陈只只光着脚就跑到客厅。
果然,下一秒,陈只只的双腿就被邓景泽大分开,昨晚欢爱过后邓景泽并没有给陈只只穿衣服,此时一分开腿,腿间的花穴便一览无余。
许是觉得陈只只害羞地样子实在可爱,邓景泽把陈只只连人带被子一把抱住:“小丫头,我这不是不要脸,这个叫……晨……勃……”
简直是老奸巨猾!
“你你你……你干什么?”陈只只话都说不清楚,缩在被子里,拿被子挡住自己半张脸,觉得这样就可以隔绝邓景泽的视线。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邓景泽此时就算再想要,也不能强行拉着陈只只再要一次了,还是邓景泽先服了软,松开了陈只只,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先把人喂饱了再吃才会更香!
邓景泽早上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说话带出的热气扫过陈只只的耳朵,让她感觉痒痒的,陈只只只觉得手心处有一股火热在慢慢的苏醒,赶紧甩开邓景泽的手:“你……你不要脸!大早上的就乱发情!”
“陈只只,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邓景泽一回头,就看到陈只只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衬衣下摆盖在大腿根处,几处草莓印探出了头,可以想象继续往上的位置必定是痕迹更多。
邓景泽倒不害羞,轻笑着说道:“只只的小骚逼还是一样骚哦~都被大鸡巴操肿了,还是一被看就流骚水了呢~”
邓景泽不说话,只牵着陈只只的手拉到自己下体分身的位置,嘴唇凑到陈只只耳边:“只只,我硬了……”
两人同时停了手,陈只只有些尴尬地捂着自己的肚子,邓景泽有些无奈地看着委屈的陈只只。
看邓景泽出去做饭了,陈只只才松了一口气,准备穿衣服起床,这才发现自己衣服没了,又因为不是在自己家,没有干净的衣服,只好再次向邓景泽呼救。
陈只只气得咬碎银牙,不穿衣服?让她在家里裸奔吗?这样才比较方便被吃?她才不会如他所愿!
 只只的小骚逼还是一样骚哦~都被大鸡巴操肿了,还是一被看就流骚水了呢~
邓景泽如此精明,怎么会不知道陈只只此刻在想什么,他装作体贴地说了句:“真不行了?”
邓景泽停止了摩擦肉缝的动作,不顾陈只只的阻拦,直接两只手掰开两片阴唇,中间的逼洞还是小小的,完全看不出就是这个地方昨晚竟然能吃下那么大的东西。
邓景泽手指轻轻抚摸着那道娇嫩的肉缝,虽然动作是轻柔的,但男人的手指毕竟是粗糙的,还是刮蹭地有些痛,陈只只轻哼了两声。
陈只只一看好像有缓和之机,马上忙不迭的点头,接着就看到邓景泽神秘一笑,她忽然感到有种背后发凉的感觉。
这个男人是魔鬼吗!陈只只在心里把邓景泽骂了一万遍,还以为昨天邓景泽是因为心疼她才那么快就放过她了,合着他是怕昨天一下把陈只只操坏了,所以打算分两次吃?
邓景泽幸灾乐祸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邓景泽话音刚落,人就已经到了陈只只面前,可怜的陈只只刚走出卧室,就又被扛了回去,刚穿在身上的衬衣,也被轻而易举地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