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只只乖顺点了点头,其实这一次比上一次好的多,这一次邓景泽做足了前戏,把陈只只的痛苦减到了最小。
约莫过了五分钟,邓景泽用下巴蹭了蹭陈只只的脑袋:“只只,可以了吗?我要开始了。”
“啊嗯……太深了……”只只舒服得眯着眼睛。
“不深怎么让你爽?”邓景泽说着又重重地顶了一下:“只只,说,谁在操你,嗯?”
狰狞的紫色巨龙一个头挤在自己的小逼中,小逼周围的皮肤都被撑得透明了。
“小骚货,鸡巴还没插进去呢,就流了这么多水。”邓景泽低声说着,慢慢插入第三根手指。
第三根手指费了些力气才挤进去,一进去就被夹得动不了,邓景泽又揉上陈只只的阴蒂,让她放松下来,直到感觉没那么紧了,才开始缓慢地抽插。
他用龟头蹭着陈只只的穴口,把淫水均匀地蹭满。
“嗯……啊……”陈只只舒服得挺动着腰身,配合着邓景泽。
陈只只每立刻回复,好半天才轻飘飘地说出一个‘好’字。
没等陈只只回答,邓景泽就大力地挺身,直接把整个肉棒插入陈只只甬道。
“是……是邓景泽啊……”陈只只此时乖顺得吓人,有问必答。
“邓景泽在……在……在操只只的小逼……”陈只只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乖乖地回答了。
终于等到小穴不再抽搐,邓景泽把陈只只抱在怀里,大龟头顶上了她的穴口。
很粉嫩的颜色,小豆豆凸起着,像是在邀请他去抚摸。
感觉陈只只逐渐适应过来了,邓景泽开始加快速度,边挺着胯边凑上去亲陈只只的嘴,撬开她因强忍疼痛而紧咬着的牙关,卷着她的舌头吸吮。
“只只,我要捅破你的处女膜了。”还是如之前一样虔诚的语气。
掌心忽然碰到粘稠物,陈只只回了神,低头看了看,视觉冲击感和手掌的粘腻感让她穴内又吐出一口蜜液,倒也是缓解了不少疼痛。
“嗯……邓景泽在干什么?”邓景泽又加以诱导。
邓景泽心疼地把她的眉头抚平:“只只,放松一点。”
“别哭,只只,不要哭。”邓景泽咬着牙,忍着下体的疼痛,把陈只只流出的眼泪一一吻干。
陈只只现在已经满脑子都是疼了,哪有心思去放松,邓景泽只好捏着她软嫩的小手往自己两人相连的地方带。
陈只只还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邓景泽又把她往怀里搂了搂,两人脑袋对着脑袋,邓景泽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哑着声音说道:“只只,我要进来了。”
陈只只此时虽然身体上已经不怎么痛了,心理上却还是痛的,自然没那么听话,邓景泽便每一下都顶到她最里面,直到她乖乖开口呻吟。
肉棒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点血丝,陈只只还是疼得厉害,一直紧皱着眉头。
没有急着抽动,邓景泽就这样抱着陈只只,两人都没说话,只能听到彼此因疼痛而加重的呼吸声。
快点,再快点,邓景泽感到陈只只的小穴越夹越近,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抽插,抽搐着喷出一泓水柱。
邓景泽把她的双腿掰开,抗在自己肩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颤抖中的花穴。
邓景泽吻了吻陈只只的发顶,开始缓慢地抽插。
接着,邓景泽就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配合着在陈只只小穴里搅弄,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他喜欢看她小逼高潮的过程,像给一朵娇花淋一场大雨,压得花骨朵都被迫打开。
“叔叔是谁?”这个回答没有令邓景泽满意,换来的又是几下重重的操弄。
尽管知道陈只只还在睡梦中,邓景泽仍旧说得真诚,像是在宣誓一般。
“只只,叫出来。”看陈只只不再咬着牙,邓景泽在她耳边吹着气,诱导道。
仅是这样插着不动,邓景泽都能感到一股灭顶的快感,少女甬道内像有一张张小嘴一样紧紧得吸着他的肉棒,邓景泽强忍着精关,才把自己要射精的欲望压下去。
怀里的陈只只也因为疼痛幽幽转醒,一睁眼就看到了两人连接在一起的性器。
“乖。”邓景泽这才满意地放过陈只只,不再追着她逼问。
“叔叔……”陈只只下意识地回答。
 邓景泽把她的双腿掰开,抗在自己肩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颤抖中的花穴(H)
邓景泽此时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
“啊——”陈只只被痛得说不出话,眼泪下意识的就飚了出来。
邓景泽被疼得落下豆大的汗珠,看到陈只只醒了,还是先亲了亲陈只只的额头:“只只,忍一忍。”
“嗯——”邓景泽把龟头顶进陈只只的逼洞中,尽管不是第一次,他还是被紧得闷哼出声。
邓景泽有足够的耐心,上次就因为太着急,把她疼哭了,这次他一定得更谨慎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