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侧过半张脸,“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大人,难道一点也不想妾身么?”
“大人应该早已察觉,我枕下藏着的那把匕首了吧,那就是为大人您准备的。”
我侧目盯着把柄利刃。
“怎么?”他笑道。
那沾湿的睫微微颤动,在灯盏下渡上一层浅浅的金光,底下的欲眸似是能吞噬人心,只一眼,便觉再无法移开目光了。
 贰. (h)
听我如此坦言,他倒也不意外,很快恢复了平静而随意的神情,挑起我的一缕头发,在食指上卷着,“你若想杀我,动手的机会很多。”
他满不在乎地笑了下,挑起我的下巴,与我面对着面,贴得极近。
灯盏中的火苗忽然跳动起来,晃的我睁不开眼,依稀间,一副结实皙白的身躯轮廓显现出来。
这一吻缠绵却短暂,他悉数卷走我口中的香津,随后直起身,不慌不忙地解开衣带。
那阳根愈发坚实灼热起来,如同一块烙热的铁,一口口吃着自甬道内分泌出来的津液,将那深粉色的硕大裹得满是水光。
檀口忍不住逸出一丝娇吟,浑身微微颤抖着,双腿夹起紧紧扣在他的腰上。
我感受到身下正被什么硬挺的东西磨蹭着,夹在两瓣花谷之间,一点点嵌入,将那一粒娇嫩脆弱的小花苞磨得敏感难耐又无比舒适。
“别,不要了……别蹭了……”我嘤咛道,几乎是求饶的语气。
再一低头去看,另一边那桃粉色的小肉溜已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清隽秀丽的面庞上染上一丝不悦,却依旧带着笑意。
他笑笑,不语,凝视我片刻,俯身吻上我的唇。
“方才不是还很硬气,要用这东西杀了我么。”他忽然抽出我枕着的那把匕首,反握刀柄用力插进床板里。
若问我时至今日是否还会为此羞涩怯懦,自是有的,那一瞬我不由蜷了蜷身子,手攀着他的脖子,头脑有些发热。
紧接着那身躯俯下,张口含住一粒娇俏的乳尖。
他走上前,捧起我的脸,似笑非笑地看了一阵,“那夜梦回,哪知梦里见到的全都是你。所以今日,并非是恰逢路过,应当说是,鬼使神差便进来了。”
“如今我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和大人无关。”我将他挑起我下巴的手撇去,学着他那样满不在乎地笑着,“你我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是么。”我躺回到床上,表现出并不信以为真。
呼吸都交错着,一股股热气呼在我的面庞上,卷起淡淡花香。
“是啊。只是现下动手,无法全身而退。”我粲然一笑,手探到他腹下,不经意去抚弄那隔着衣料都十分炙热的物什,随后停下动作,渐渐收起笑,眯眼看着他。
刺眼的银辉在刀身上流转,最终汇集在刀柄上雕刻的一枚朱红色猫眼石上。
“但如若到了合适的时机,那大人可就要去担忧自己的性命了。”
刀身嗡嗡地颤,紧挨着的我震耳欲聋。
距离上次同他颠鸾,过了多久?都快不记得了。
他就在一旁看着,静静观赏片刻,笑道:“这就要睡下了?”
时候也不早了,我背过身去,宽衣解带,也不顾他还在身前,脱去衣裳剥落出嫩白滑腻的皮肤,只留一件镂金烟云肚兜和一件薄薄的红色纱衣披在身上。
我咬紧下唇,拨去额头几缕被汗浸湿的头发,触碰到脸颊时,能感受到有股股热气在往外冒。
我微微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着,他绕后将我的肚兜解开。
“囚禁在那皇宫中有什么好?”我问他,一双眼凝视着他,随后绽出笑,“况且我沦落至此,不完全都是大人的功劳么?”
只记得他那阳物,将我空虚难耐的身子填补得极其舒服,一下一下磨蹭在花道之中的痛快感,就快要遗忘在记忆的尘埃之中。
他欺身上来,一双手在我的腰身上游离,拂过之处,皆燃起欲火。
修长的指节自我锁骨一路滑下去,握住其中一团绵软,可奈何握不完全,乳肉悄没声息地就从指间泄了出来。
“前些日子,我还听皇上念叨起你,”他侧了侧头,几缕头发散落下来,眸光迷离带着点点醺意,“若不是那起东窗事发,你现如今应该已是宫中的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