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是我娶你呢?”他忽然道。
随后我又努力扮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将匕首扔在一旁:“嫁给你有什么好处?提前成为一个寡妇?”
他的神色之中,终于展露出了一丝动容,那是抹淡淡的嘲讽。
那一瞬,我的心像是骤然被什么紧捏了一下,片刻间窒息。
那硕大的肉冠顶开肉穴一整个埋没进去的时候,我喉咙像是忽然哽住了什么,只能发出呃的一声。
“啊……快,快不行了……”我手背到身后去摸他的手,沾满情欲的双眼看向他,“大人果真是,厉害极了……”
如果一个人对另一人始终怀着忌惮,那么在正面交锋上前者一定会首先在心态上败给后者一截。
再次埋进去的时候,我感到一瞬登入云端,舒适极了。
他说要换个位置,便将我翻了个身,跪在床上,臀翘起对着他。
“比起你其他那些夫君呢?”他抬起手擦了下额上的汗,微红的脸庞一笑。
垂着的一对雪乳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翻滚起阵阵波浪,身下的感觉就如同摆脱一身束缚,脚尖踏在软绵绵的云上起舞。
“从前还能听你娇滴滴地喊我夫君,现在恐怕是难了吧。”他说着,眯起一线欲眸,迷离慵倦地望着我。
那张出尘脱俗的面容,好像除了平静,就还是平静。
从前?
忽然他握紧我的腰肢,猛烈地撞击了几下,几乎使我舒爽地快要死过去。
说罢,我又道:“不过像您这样的人,怎会为我这样一介低贱之人感到嫉妒呢。如今您活得风光无限,而我又放浪纵欲夜夜笙歌过得快乐,井水不犯河罢了。”
“嫉妒就是……”我想了一下,“心仪的东西,被他人占有。甚至不止一人,而是形形色色许多人。”
想要从他脸上捕捉出一丝情绪在内,不论是恼怒,还是对我的失望。可细细观察半晌,却什么都没挖掘到,只好扭头作罢。
他笑笑,不再言语。
此时那肉穴口还在微微一张一合,如同小嘴儿一般喘着气儿,我翻起身去看,有点点浊白自那小口里淌出,放荡淫靡地悬在上头。
所有的空虚几乎都在那一瞬就被填满了,我拧着腰肢又在他那还未来得及拔出的阳根上转圈打磨几下,才依依不舍退了出来。
那都是多久的从前了。
我正得意的神色一怔。
“同别人有床笫之欢的感觉如何?”他问,面上看不出丝毫气恼的迹象,从容至极,如同你我只是并不相识的人。
 叁. (h)
他不知是受了这句话的刺激还是怎的,愈加横暴地顶我,坚持了约摸半柱香的时候,最后深深送进去,将那股股灼热悉数喷射进甬道深处。
我冲他挑了挑眉,“比他们要更胜一筹。”
我隐约听到他喟叹一声,回头去看,他正居高临下望着我,眼角泛起一层被欲染上的红。
我笑了,一边气喘吁吁,一边继续激他:“那自然,是极好的……怎么,你问这个做什么,介怀了?”
就如同现在,别说正面交手,我连一丝周旋的余地都没有。
“你都不介怀,我介怀什么?”他反问我。
“何为嫉妒?”他问。
他坐在一边,一手搭在屈起的膝盖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更胜一筹?这话恐怕不止对一人讲过。”
“大人这是嫉妒了?”我不置可否,伸手把插在床板上的匕首拔出来,放在眼前细细摩挲一阵,随后抬眼看他。
“所以要给我个堂堂正正的身份,嫁作人妻,我不需要。也不想玷污了人家一清风霁月公子的名声。”
我无话可说了,只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我嗤笑一声,手伸过去抚着他的半张脸,“若说起来,那时还只有一个夫君,现在可是有不计其数的夫君呢。你还愿意听我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