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堇月抱着水杯,在沙发旁边蹲下。
轻佻的桃花眼一如既往的含情脉脉,但褐色的瞳仁有些沉色,定定地看着她。
哪怕只有五分钟。
苏家有条家规,只要是外出,一定要视频汇报。
少女的指尖圆润又白皙,端着七分满的水杯小心翼翼。
姜凯德轻佻的眼望向她。
少女娇嫩的嗓音又乖又软,苏堇月总是一副单纯无辜的样子。
 替代品
苏家的大门响起门铃声。
苏堇月跪在他的西裤两侧,右手绕过他的脖颈。
姜凯德的身体不自觉就起了变化。
如果有必要,他会让她永远像一朵温室的小玫瑰一样,关在那个恒温的玻璃房里。
周六的晚上,苏堇晨要去参加一个建筑大赛,比赛完还要一同聚个餐,就算他尽快赶回来,也要到十点以后。
还是像小狗一样蹲在那,露出的膝盖粉嫩光滑,他知道她皮肤的手感。
苏堇月跪在地毯上,被他的手高高拽起了脑袋,柔软的小手攥紧了他的西服裤。
就着双唇互相吮吸的姿势,他将她从地上抱了上来。
高岭之花,谁不喜欢。
苏堇月将手里的杯子递到了他的嘴边,“喏。”
姜凯德将门带上,隔绝了凉气与夜色。
苏堇月把他的西服平整地挂好,黑色的小裙摆一晃,就一颠一颠地绕到了厨房,给他倒了杯凉白开。
而此时,这种握不住小玫瑰的感觉,让他有点失控。
*
双颊不自觉地飘红。
专心在家做一个好兄长。
不是他不信任这个一向乖巧的妹妹,而是苏堇月已经成年了,法律上她已经不需要监护人了,同样的,这也意味着,她更容易受伤害。
那双乖巧的小手正插入他的发间,深陷。
姜凯德半眯起眼,“用嘴。”
他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欺骗、被人伤害,这个世界这么丑陋,这么黑暗,而她什么都还不懂。
可姜凯德知道她不是。
临时有事的情况,也不是没有,但与苏堇月完全隔绝联系,确是头一次。
舌尖顶开她想要合上的齿贝,湿长的舌头就卷了进去,勾住了她的滑嫩小舌,用力地吮吸起来。
“叮咚”。
林如月倒吸了一口凉气,苏堇晨英挺的面庞让人过目不忘,她记得那个成绩非常优秀的参赛者。
凉凉的水流从她的嘴里滑入他的口中,被凉水浸泡过的舌头更加湿润柔软,姜凯德喉头一滑,就将水咽了下去。
姜凯德俯下身,撬开了她的双唇。
湿漉的眼仰视着他。
口中汲取着她的甜蜜津液,姜凯德的热气从指间触碰的位置一路往上烧。
苏堇月穿着黑色泡泡袖抽绳连衣裙,一蹦一跳地到前面开了门。
接过了那瓶水,他转头向她道谢。
“我哥一会儿就回来了。”
而且,比赛期间,没收手机。
“喂我。”
正在赛场上的苏堇晨,望着大屏幕上的一行行字幕,有些虚燥的烦闷突然就涌了上来。
唇角随意带了抹笑,他将衣服扔到了苏堇月的怀里。
一阵栀子花的清香飘入鼻尖,苏堇晨顶开眼皮,眼前出现了一只干净的手。
如果苏堇晨此时再警惕一点,就能想明白,这是来自于同一血脉的心灵感应。
双指压紧了眉头,他试图缓解这种情绪。
帮导师做一些额外的课业的时候,苏堇晨都不忘弹苏堇月的视频。
她单手拽着他的后脑,将唇送
自从苏堇月成年以来,苏堇晨就极少地晚归了,场子上的那些事儿他也极少参与了。
换了双柔软的棉拖,他豪迈地往沙发上一靠。
妹妹是妹妹,情人是情人。
这种有点病态的,让他克制不住的教条。
桃花眼勾魂夺魄,苍白的皮肤矜贵自持。
单手搭在门边,穿了身极其闷骚的真丝衬衫,手腕上挂着件白色西服。
苏堇月捧起水杯,双唇抿住了杯沿,轻轻一抬,灌了一小口凉水在口中,腮帮子微微鼓起,像只藏了东西的小仓鼠。
和苏堇月相反的。
在形形色色的女人里,他一向更喜欢温婉一些的,知性一点的。
“给我倒杯水,渴死我了。”
嗓音温软好听,是和苏堇月不同的温柔与婉约。
苏堇晨的择偶标准里,这就是一道不可能消失的分水岭。
对于苏堇晨而言,苏堇月永远都是一个小孩子,长不大的小孩子。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喝点水吧。”
女人的讨好,苏堇晨从来不缺,但也不代表他没有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