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的大眼盯着身上律动的男人,好持久啊,井苌还没射,可是她又快要到高潮了呢。
烟绿晃动间撕拉开井苌的t恤,小手探向胸前的腹肌,大块结实的肌肉让烟绿爱不释手,恍惚被男人操是烟绿一直以来追求的事。
花穴流出的淫水滴答在腿根落在床单上,阴囊沾了蜜液的汤汁染在浓黑的阴毛上,顺着男人次次用力囊袋拍打女人的腿心发出噗噗声。
烟绿扮演了一个被迫跟井苌性交的女人,哪怕她在这场性爱重享受最多的那个,可她是绿茶啊,绿茶是最会演戏的,能骗的过天下人,甚至骗过自己。
雏儿能不紧么?
次尽根没入。
这很奇怪。
以前只有阮糖能享受井苌的肉体,现在都是她的了。
“呵啊……嗯嗯……啊……”
她单纯的想睡了井苌而已,无关情爱。
长腿挂在男人的腰上,像风中摇曳的小船在山呼海啸中高高荡起!
烟绿甚至觉得自己除了想睡男人,想吃男人那根肉屌,其他的情情爱爱对她来说不过手中的玩物。
醉酒的井苌有些杂乱无章,正是这种又欲又粗暴的征服让烟绿自然而然的迎合他,找准花穴的凸点,巨物的龟头尽量命中那个让烟绿发疯的点。
“啊啊啊……要到了……井苌……再深点……”
“糖糖……你好美……今晚你……啊…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