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绿哭泣之余不忘探究井苌的脸色,身上的大掌已经移至她的翘臀,只要轻轻一按,两人就能像昨晚一样,井苌最后一道心里防线就能完全卸下。
“别动!”
一番搅动之下,花穴绞紧含着巨物深深的吞进去,昨夜井苌喷洒在烟绿体内的浓精淅淅沥沥的滴落在米白色床单上,两人同时看见那几抹白中带着血的痕迹!
“是你……都是你!呜呜……”烟绿小手锤着男人的胸膛,心中暗自得意。
大大的眼睛直视男人,不躲不闪,真诚的让人简直惭愧。
“嗯哼……”轻微的闷哼从烟绿的小口溢出来,两人枕着一个单人枕头,面对面的距离小于十厘米,对面女人情欲过后的味道很浓,是阮糖身上那种香水味。
不能对不起阮糖了!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会不高兴,毕竟他那么爱阮糖。
烟绿状似不适的睁开大眼,入眼就是井苌帅的人神共愤的脸,一身的腱子肉人鱼线,昨晚她没少下手,眼中在看到井苌的一刹那失声尖叫,慌忙起身。
可惜,烟绿觉得机会不大。
“你拔出来吧,你在里面太粗了……”烟绿动了动屁股,男人粗硬的鸡巴还埋在小穴里,这会儿已经硬的不成样子。
她怎么会让自己背上骂名呢。
一般男人这种反问句,就是已经确定了他不希望对
随之是浓浓的内疚,对阮糖的内疚,怀中的女人嘤嘤哭泣让他不知所措!
“你还是处女!”
这种要插不插的爽感快要将井苌折磨疯了!
烟绿一脸低眉顺目的逆来顺受,让井苌控制不住的想插进去,可是不行。
快插我吧!快插我!
井苌眉头皱起,对昨晚他一直以为是阮糖,隐约似乎身下的女人在挣扎他以为是阮糖新的乐趣,昨晚的感觉给他太舒服了,没想到竟然是烟绿。
井苌扣着手下的臀缓缓将肉茎拔出来,温暖的穴包裹着茎身像会钻洞的鱼滑进湿滑的泥浆里。
 快插我(H)
在最后一次高潮后,井苌压在烟绿身上,沉沉睡了过去,那根半软的巨龙还插在烟绿软烂的花穴没有拔出来,丝丝白液透过缝隙渗了出来。
慌乱间让原本已经有些退出的巨龙插的更深!
“不,别说对不起,我……不怪你……”烟绿适可而止,没有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井苌已经清醒过来,再做作下去他就发现了。
粗哑的男音带着克制的禁欲,哪怕已经插在女人身上,井苌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不要再错!
烟绿故意的,在井苌以为她无意的时候狠狠的摁住她的腰身。
井苌对阮糖的感情很深,昨晚他一定觉得自己犯错会对阮糖愧疚,如果自己今早再跟井苌有什么,就变成此赤裸裸的勾引。
睁开眼就看见那张熟悉的脸,井苌震惊了!
“……呜呜…呜……是你!都是你!”烟绿从鹿儿般的眼珠里挤出眼泪,双手捶打着井苌并着长腿要踢打男人的腰身,翘臀晃动间让原本插在身体的怒龙入得更深。
烟绿紧抿着唇,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委屈,“我跟阮糖买了同一款香水,你想说什么?”
缓缓拔出的肉茎停了下来,井苌一把扣住掌下小腰,森冷的眼盯着烟绿。
爱又如何,还不是跟她睡了。
“昨晚你喝醉了,强拉着我要……要做那事……我挣脱不开你……”
在你清醒的时候操我会让我更爽!
“没什么,我昨晚把你当成阮糖了,你不怪我吧?”
“你怎么会用阮糖的香水!”
井苌没来由的一阵渴望。
尤其身下的肉物还插在女人身上,此刻清晰的感觉到穴内的温热,晨勃让井苌自然而然在肉穴里硬了起来。
“对不起。”
早上,井苌是被窗外的阳光直射在俊脸上唤醒的。
两人就这么抱在烟绿那张不大的床上睡着了。
“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不说,我不说,阮糖不会知道的。”在井苌眼中,烟绿表现的越大度,他的内疚越深,可是要他为了一晚的荒唐而跟阮糖分开,他是不愿意。
一晚上厮混,烟绿在井苌身下变换无数种知道的不知道的姿势。
烟绿早就醒了,只是想看看井苌如果先醒看到她会是什么反应。
他怎么会跟女友的室友搞到了一起!
现在,自己应该摆出一副被侵犯的模样在井苌面前,不用自己做什么,小屄里的肉物已经硬了,烟绿不介意跟井苌来个晨间运动。
如果是这个女人故意打扮成阮糖的模样故意勾引自己……
二十四五的年纪,血气方刚,经过昨晚一夜的战斗现在巨物又开始斗志昂扬,还是被自己破处的女人,井苌心里有一丝欢喜,带着征服女人的快感。
既然这个女人这么识相,昨晚她不也挺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