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疏怜爱地摸摸阿慈的头,他覆着阿慈,温柔地吻了她。他们以前也接吻,汉疏怕自己把持不住,亲吻都是轻轻的,偶尔湿吻,也有他的分寸。
阿慈问:“吻了我,就是爱我吗?”
阿慈被他剥光了衣服,身体滑溜地像剥了壳的鸡蛋白,汉疏一寸寸吻她的身体,阿慈又有了奇怪的感觉。汉疏的手插进她身底下,有些疼的。他的手指很硬,也比锦妤的手指头粗,感觉不怎么好。
化妆师跟阿慈介绍说裙子是法国设计师设计的,她又想到了锦妤,锦妤的梦想就是做一名服装设计师。
”
但汉疏已经把自己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阿慈。
“她怕媒体乱写文章,明天才回来。”
阿慈不信,她还吻过锦妤呢。
阿慈问化妆师:“你怎么看出来的?”
“锦妤呢?怎不见她?”
“嗯,基本上有名气的报社记者都来了,还有些租界政府的,也有我的同学和朋友。你跟着我就好了,不用紧张。”
阿慈忍了痛,把自己身体交给了汉疏。汉疏弄了很久,第一次疼过,后面几次如他所说,不再如第一次那样痛了。
化妆师说:“是呢。看到爱的人,就想吻她,抱她。”
门外的人也不回答,自顾自敲完门,就自顾自走了进来。
化妆师说:“顾先生真的很爱太太。”
化妆师说:“先生吻了太太。”
她的妆发很复杂,脂粉涂了一层又一层,一个钟头才弄完。
他拿纸巾擦去阿慈的眼泪,化妆师给阿慈补妆,阿慈握着汉疏的手,问他:“人很多么?”
“你不用伺候我,你爱我就行了。”
床单上一抹红很刺目,小如看见了,害羞地说:“恭喜太太。”
第二天西式婚礼,要宴请汉疏的朋友和记者,汉疏起得很早去招待人,他嘱咐小如让阿慈多睡一会儿。阿慈其实也没睡多久,汉疏走了没十几分钟,她就醒了。
汉疏请了最专业的妆发师来给阿慈打扮,透着镜子看到发型师给自己弄发型,阿慈忽然间就哭了,她想姆姆,以后姆姆再也不能给自己梳头了。
他的舌头侵进阿慈的口中,很忘情地吻了起来。同时解开了阿慈的衣服,手在她光溜溜的臂膀和背上抚摸。
她觉得自己也是很奇怪,要和汉疏结婚,见着锦妤当然会尴尬的。
这时房门咚咚地响,小如问:“谁啊?”
汉疏过来看她化妆进程,见她流了眼泪,也猜出她是想家了,汉疏哄她:“哭花脸,待会儿要出糗了。”
“锦妤,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汉疏走的时候在阿慈嘴巴上吻了一下,阿慈的心就落下了。
阿慈身体准备充分了,他才把自己放进去。但阿慈的身体仍然很紧,她叫出了声音来,很痛苦的声音。汉疏含住她嘴唇,亲了一会儿,道:“就这一次很疼,以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