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言生呻吟了一下，也不撑在江轻洗上面了，翻坐到了旁边，面红耳赤地盯着自己手心看。江轻洗有点流氓，一种自己被哄骗的感觉，这是犯罪吗？言生乱七八糟地想。
“她说我们要保持距离，是对你的保护，也是对我的保护。”
“什么？”
女人笑着摸了一下小孩的眼角，已经不是很红了，眼皮也没什么异样。
“嘿，看着我。”江轻洗躺在床上，盯着撑在自己上面的言生，眉头挑起了一点，“没关系的，好吗？你如果不喜欢，可以做手术。”停顿了一下，“你可以有选择，如果害怕，也可以不做手术。只是一个器官，就像我左手比别人多了一个手指。”江轻洗举起了左手，在言生面前晃了晃。
“可是你和我不一样。”小孩的语气有点低落，“没有人和我一样。”
“我不希望没有人喜欢。”
“睡着了吗？”女人低低的笑声闯进自己的耳朵，有点痒痒的，好像很多年前在河边，被江轻洗用狗尾巴草挠自己的耳朵。
“你的东西。”
太不真实了，言生闭上了眼睛，甚至不敢有任何情绪，害怕会打扰这个易碎的梦。
“真的吗？”言生好奇地看了一下。明明就是五个。“这不好笑。”言生气鼓鼓地说。
小孩撑起了胳膊，无比单纯地看着女人，认真地说，“我妈不让我靠近你。”
有点难受了。
“还有呢？”
“这样。”女人的膝盖不施力地压了一下，促狭地看着小孩狼狈的样子。
言生的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心心念念十几年的奢望，不经意地实现了。
“我好喜欢你啊。”言生蹭了蹭女人，一边说一边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我可以保护好自己。”女人看着她说。
“不……不，没关系。”
骚还是江轻洗骚【鼓掌】
“弄……弄什么？”
“因为我也穿男士内裤？”
言生也笑了，笑声闷在了江轻洗的怀里，含糊地“嗯”了一声。
“你不喜欢吗？”女人温柔地问。
“嗯。”言生心不在焉地答应了。
“什么？”小孩疑惑地问。
江轻洗的下巴搁在言生毛茸茸的头顶，学着言生的动作也蹭了蹭她。
“你不喜欢。”江轻洗有点哄骗的意味了。
江轻洗怎么回事，这是过不去了吗。言生默默地想，又不说话了。
起。言生感觉到了江轻洗的发丝，柔软地落在自己的皮肤，还有女人并没有收紧的胳膊，隔着睡衣贴在自己的背上，胸前的绵软带着温度，靠着自己同样的部位。周围都是女人身上内敛而又好闻的气息，不像她白天表现出来的强势。
“这个。”女人曲起了膝盖，触碰了小孩软绵绵的部位，还没有抬头的迹象，软软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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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轻洗自己笑着，抱着言生躺倒在了床上，又摸了一下言生的脖子，“我们可以换着穿。”
“它。”
“晚上还在路边蹭我呢，小东西。”女人的嘴角上扬，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自己会弄吗？”
“还有傅青青，或者别的女孩子，男孩子也不行。”
言生涨红了脸，撑着身体的胳膊抖了一下，快要趴下去了。
“在想什么？”江轻洗也坐了起来，右手支在床上，胳膊撑出了一点弧度，看着言生。
“所有。”女人把手放在了绵软的一团上。
“你……为什么要这样？”言生的语气非常弱气，似乎不管江轻洗给出什么理由，都会迅速的接受。
“左手的故事？”
“言生，我也喜欢你。”江轻洗口中的喜欢，仿佛她过往惯常对傅青青的敷衍，“是是，行，我也喜欢你，祖宗，好，不和小姨说”，漫不经心。言生想，在江轻洗的心中，自己是不是就是一个好逗弄的傻小孩，长着奇怪的器官，可以满足她的猎奇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