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言生躺在床上的时候，用手臂遮住了眼睛，藏着自己难受的情绪。
又闻到了女人身上好闻的味道，就像小时候夏天在她身上问到的一样，那时候，还会因为离女人太近而不好意思，又觉得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非常隐秘而又温暖的味道，仿佛是女人的秘密，被自己窥探。
“你别这样，言生。”江轻洗站在床边，向下看着言生挡住眼睛的胳膊，有点无助地开口，“我以为你喜欢的，”又用被子遮住了言生赤裸的下半身。
“好点儿了吗？”江轻洗移开了手，凑近看着言生干净的眉眼。
低头的时候，言生绝望地发现自己更硬了，想把衣服整理一下的时候，江轻洗顺着自己的视线看了过来。
女人背对着小孩坐在了床边，用手掌捂住了脸。
江轻洗只是安静地等着，好像希望自己能笑一下，甜甜地说，“好啊，姐姐。”然后顺理成章地给自己一个亲吻，让一切恰到好处，恰到好处的做爱氛围。
小孩主动把自己的裤子都脱了，只剩一件宽大的上衣，躺在床上的时候，衣服的下摆堪堪遮住了毫无动静的性器，细直的长腿微微叉开了，任人宰割的模样。
言生听见了江轻洗有些重的呼吸，好像在压抑着什么快要爆发的情感。
大概会像昨晚一样，被弄得硬起来，然后难堪地射在女人的手里。
“去睡？”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太小了，小孩不确定她是在问自己还是自言自语。
言生放松了嘴唇周围的肌肉，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根本不会被人在乎的事情，闪烁的视线对上了江轻洗，看着她说，“不了，姐姐。”
江轻洗温柔的声音让言生有种流泪的冲动，一定是被灯光刺激了，言生贪恋着她掌心的温度，默默地想。
当言生意识到江轻洗目睹了自己凶狠的性器慢慢从衣服下摆顶了出来，赤裸地站在空气里的时候，害羞地无地自容。即使是昨晚，女人也没有这样打量过自己的东西。
“我不想你不开心，”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遥远，又停下来平息着情绪，才说，“明晚我住在机场，出差。”想了一会儿，补充道“你在家乖一点，不要和傅青青通宵。”
“好。”女人应着，抬手隔着小孩的T恤捏了一下她的乳尖，像是一个报复。
或许她喜欢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可能自己被欺负的样子又傻又让人心疼，可以满足女人泛滥的情感。也可能，女人只是喜欢在性事上掌握主动权，对其他的男人都是这样。
言生努力压抑着自己身体的反应，希望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难看，像一个毫无自制力的孩子。
房间里安静了一下。
她的语气听起来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重新是那个被她当孩子宠着的人了，言生想。移开手臂的时候，本来沉浸在黑暗中的眼睛还没有适应光亮，小孩被头顶的灯光刺激地飞快地眨着眼睛，女人的手掌附在了上面，没有重量地接触着眼皮，“等一会儿睁眼。”
江轻洗是这么想的吗？言生又想起了以前傅青青提起江轻洗私生活的时候暧昧的神情，“我撞见过她和各种男人逛街，都是这个”，傅青青兴奋地竖了大拇指，“看着就很猛。”
言生觉得她的问题很刺耳，好像在嘲笑自己的幼稚。大概是因为江轻洗平时的性生活对象，言生想，他们也不会有自己这么扫兴的表现，应该是迅速性奋，一拍即合，干柴烈火，和江轻洗你情我愿地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江轻洗也没想到言生会这么敏感，有点尴尬地看着被微微撑起来的T恤下摆，一个弧度。
 怎么那么大
女人察觉到了什么，停止了动作，直勾勾地看进了小孩的眼睛，“要亲你吗？”
他们肯定都是男人。硬邦邦地说着甜言蜜语的男人。
“嗯啊……”言生没想到江轻洗会这样，布料挤压的刺激仿佛一个电流，击中了自己。
等了一会儿，江轻洗转头看着被子里的言生，轻轻叹了口气，“想在这睡吗？”
“回去睡。”小孩有点揉眼睛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自己算什么呢，矫情死了的小屁孩，躺在江轻洗的房子里提着各种要求，永远也不满足。
言生乖乖地爬上了床，既然江轻洗喜欢自己的身体，那自己也可以无所谓了，毕竟享受的是自己，不是吗。
言生闭紧了嘴巴，情绪不是很高，只是看着江轻洗，像是在等她的解释。
女人愣了一下，低了一下头，又很快站了起来，对坐在床边的小孩说，“躺在床上好不好？让你舒服。”
“和我睡？”
来不及了。
“好吗？”江轻洗问言生的时候，手指隔着裤子轻轻捏了捏软软的性器。
小孩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胳膊的重量给眼球造成了压力，让自己的感觉变得有点麻木。
所有其他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