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
“你少来,昨天晚上我都看见了,你和他不都腻在一起了吗,凭着妹妹的冰雪聪明,进门还不是一两天的功夫。这死一个你就少一个争宠的,难道你想做老十啊?”
身边的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小声嘟囔着,吵得我头直发昏。服务生递过一杯红酒,我拿起酒杯悠闲散漫的逛到了后花园,将酒倒在了草坪中,取出一个小桃核。
他脸上的笑容未散半分反而笑意愈深,我用舞步转了一个身,不着痕迹的离开了陈以笙的怀抱。“陈少将府里什么样的国色天香没有,雪隐自知才疏学浅、其貌不扬,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我打开请柬,瞥见地址是南京东路。
初次写肉,可能奇奇怪怪没有脑袋,日后改进!
我忽的停下了脚步,顿了顿,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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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以笙衔住我的耳垂,迅猛如狼的动作更快了几分,我早已没了力气趴在墙上,那一寸疆场任他征服。
陈曼丽笑得前仰后合,“是他的八姨太,妹妹恭喜啦!”
陈以笙望着我的眼睛笑了笑,掐灭手中的烟放入烟盒中,披起大衣转身出了舞厅,门外的专车已等候多时,八姨太将大衣披在他的身上,一行人扬长而去。
“可不,昨天刚才死了一个,今天就有九姨太进门,前赴后继呀。”
“看人家陈少将,娶个姨太太都这么大场面。”
我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言语。
。”我试图将他的器物从身体里拨出去,可是手还没有到下边就被他捉住。陈以笙扯下皮带困住我的手,令我不能乱动。
第二天早,晓红递了请柬给我,说是门外有当兵的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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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我的衣服整好搂在怀中,细密的吻从唇到颈,我靠着墙点起一支烟,迷蒙的烟雾里那张精致如玉雕的脸庞格外清晰。
“时代这般乱,死个把人有什么稀奇。要是哪天不死人了,才是奇闻。”我拿起白羽扇,拍了拍陈曼丽的肩。
看着他从视线中消失,我才跌跌撞撞地走回楼上,陈曼丽已在包厢中,看我进门眼中闪过一道魅影,“诶,雪隐你听说了吗,昨夜霞飞路上死了个人。”陈曼丽放下手中的香粉,狡黠地盯着我。
“昨夜有人袭击了陈以笙少将的车队,你可知道死的谁?”
由于我刚刚进入紫荆会不久,而且还总是把任务搞砸,据说这一次上峰给我派的任务很简单。我展开纸条,看到了我的新任务——嫁人。
“少将府的八姨太死了,与我有何干系,姐姐恭喜我做什么?”
疲惫渐渐退去,手上的力道恢复了几分。我理好头发,拿起桌边的莫吉托仰头灌下。
“刚刚在台上你举止从容,落落大方,我看到不像新手,与其在这风月场挣生活,倒不如进我陈府做姨太太。”
他忙着操我,一言不发,将我按在墙上操得汁水横飞,啪啪声不绝于耳。我紧咬着唇,可是呻吟声还是从嗓子里偷跑出来,“嗯嗯……啊……太深了……嗯……你轻一点。”
南京东路上车水马龙,和平饭店门前的礼炮声震耳欲聋。新娘身着九凤旗袍在饭店门口迎来送往,却不见新郎,我道过喜便找了个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