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悠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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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端起红酒自顾自的走到屏风后无人的角落里,靠着墙点起一支烟。

    随着他的肆意冲撞与抽插,我不深不浅地叫起来,却又不敢太大声,怕屏风外有路过的人闯进来。“去……去包厢……我……啊……啊……”

    我叫白梦,已经在世上活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已经厌倦。

    曲终人散,多似黄埔江上泪;万里东风,国破山河落照红。

    脚步声停留在车厢门口的瞬间,火车换轨时车厢间的锁链断裂,我突然张开双目,纵身跳了过去。

    “是吗?”

    耳边的山风呼啸而过,一丝丝冷雨打在脸上,月光下恍如泪凝成霜。

    此刻的我看着苏州这座城,淡淡的,像是被时光剪下的素影,而我的眼前却浮现了纸醉金迷的旧上海。

    眼前渐渐有些发黑,我在想,第一次遇见陈以笙是在哪里呢?

    我在赌,赌自己会不会等到那个瞬间。

    &nbsp南木悠笙

    “想要吗?要我就给你。”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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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很遗憾,他到现在还没有实现退休的愿望。

    我的手从身后一路摸索下去,停在一柱坚硬的器物上。“你……”

    "嗯嗯……好大……别停……啊……疼

    民国十二年,八音筒与留声机里刻录着上海滩的醉生梦死。

    我不会老、不会死,不过不止我一个人是这样的,时间管理局中的每个人都和我一样,我们穿梭在时间里,将偏离正轨的事物推向它们应去的方向,每一次的任务里我们都会成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名字。

    我的枪打在铁门上溅起烟火般的火花,仿佛在嘲笑着什么。

    在这些来来往往的时间里,每个人都只是沧海一粟,管理员只能按照规定完成自己的任务,不必留恋、不必怀念,因为最好的最难全。

    鎏金嵌碧的台上是红极一时的歌女。歌声珠圆玉润,经久不息,如百琲明珠缠绵不绝。一首歌毕舞厅内的人都停了下来了,纷纷转过头鼓掌示意。

    我一只手搭上了陈以笙的肩,低下头用口中的烟缓缓地点着他叼着的烟。“陈少将,我是新来的歌女,只会唱歌,不用跳舞,抱歉。”

    火车缓缓地在夜幕中穿行,鸣着汽笛。车上还有为数不多的人醒着,我在黄晕的灯光下翻着报纸,转过头看到窗外的苏州站牌清晰又模糊,我拿起帽子,悄无声息地走到两节车厢的连接处,一身黑寂与夜色融为一体。

    我的话还未出口,身体里已经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陈以笙硕大坚硬的器物从身后径直塞入我的体内,胀得生疼。他紧紧地抱着我,双手蹂躏着胸前的柔软。

    火车轰隆隆地穿梭着,杀手们被永远的留在了车上,那些人大声的喊着什么,可是都被火车的声音盖过。我朝他们挥手,脸上扬起一个得意而妖冶的笑。我从来没有失过手,这是从前在上海滩练就的本领。

    代号为宫雪隐。

    民国十二年,我第一次遇见陈以笙是在百乐门舞厅。

    “保持热爱,远赴山河。与其等风来,不如追风去。”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舞台上的人丹唇如樱桃,齿若白玉,美妙的嗓音中阵阵歌声透过醉生梦死,摇映着酒杯内的流金岁月。

    大家似乎都不是很喜欢这份工作,可是为了生活也只好继续留在管理局中。我不是个省心的管理员,傅斯年常常叹息:白梦,如果你省心一点儿或许我这个局长还能早点儿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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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响起,身后传来红酒杯破碎的声音,我阖上双眼,努力地去衡量来者的数量、逃跑的路线,可是脑中不由自主地阵阵响起《天涯歌女》的旋律。

    楔子

    陈以笙放重了脚步,“小姐,能借个火吗?抽完这支烟,说不定我们可以跳一支舞。”

    我一直记得,自己执行的第一个任务是在上海滩。

    我转身欲走却被他一把搂入怀中,温热宽厚的手掌滑入旗袍,从内裤的一角偷偷溜进我的身体,他用手指轻轻拨开草丛,在温暖的蜜桃之地探索着,我气喘吁吁一时间竟说不出一个字,靠着他顺势坐在他的手上,任凭下体热浪流淌。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时间管理局箴言》

    我于1911年加入时间管理局,其后多年处于学习状态。

    我紧握着手中的青碧耳坠,松手的一瞬间,耳坠被滚滚而过的火车碾压,如风消散,点点绿意隐在夜幕中,仿佛被赋予灵魂一般,在黑寂的夜色中跳脱起舞,我仿佛看见一个身着军装的人,踏着一地碎琼乱玉,迎面走来。

    ——百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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