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感灯又发出昏黄深暗的光线,左颂时眯眼,捉住她弹晃的饱满乳房,大拇指在嫣红的乳头上玩儿似的摩擦捏弄:“大话倒是挺会说。”
说他赶尽杀绝。
左氏的子孙,左鸿升的孩子,没有一个不狠——他们除了有脑子,还要狠。
心慈骑在男人身上,腰肢灵活而柔软,左颂时今天的攻击性并不高,她把他按靠在床头,双手撑住男人结实的胸膛,用指甲去掐他的乳头,而男人的闷哼和腰胯挺动的动作,代表着他还想要更多。
左颂时的肉棒深深地埋在她小穴里,又硬又大的。
他的两根指头捏住女人的舌头,滑腻,柔软,还带着几分酒液的味道——就是这张小嘴,刚刚还在说他狠——
***
“今天……左先生不想操我……那……”她气息不匀,“……我来操你好了……”
掌名贵,取了也就是了,没必要连命都搭上,左先生,你说对吗?”
心慈停下上下吞吐他的动作,湿热的阴道仍旧含着他的鸡巴,她拨开他的手,托高了那对饱满白腻的胸房,然后伸出舌尖,把已经因为兴奋变得更红的乳头舔得更大。
她听话地张嘴, 上面含着他的手指,下面吸吮着他的鸡巴,又开始动。
他的回答是翻身压上来,堵住她的嘴。
“含着。”他说。
左颂时又把大拇指也伸进了那张小嘴。
口中发出“啧啧”的淫荡声音,她把两个乳头舔得一片湿亮,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你不要,就算了……”
“小骚货。”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左颂时,活下来了。
他们说他狠。
男人伸出食指,指尖在她秀气可爱的肚脐上绕了个圈,然后慢慢向上,再向上,从双峰之间,来到她被唾液弄湿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