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灵的手按上后腰。
哼！彬灵收拾好挎包，随手关掉了显示器的电源。正好一小时。
连着听到两个惊世骇俗的回答，一身黑色劲装的彬羽心情大好：“就她了！”
门口站着脸色惨白的俞瑜：“我知道罗刹在哪。”
“那个…彬小姐，我们福利院还是希望可以确保孩子们的安全。您刚刚问的那些问题…” 副院长有些慌张地挡在党燕身前，高跟鞋的鞋跟微微带着颤。
虽然一身黑衣，但彬羽的笑实在是太过人畜无害。副院长讪笑着拿手帕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心理学测验，对的，我听过的。”
“笃笃笃”
郑楷之仇，不共戴天！
哦？这是刚刚那个喜欢画画的孩子？彬羽等着她开口。
她看了眼自己摔破的膝盖。洗到泛白的牛仔裤已经磨破了，露出的皮肤上有明显的擦痕。
刹车声在女孩儿们身后响起，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停在了福利院门口——彬家提早到了。
……
“笃笃笃”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啊副院长，吓到你了？我问的其实都是些心理测验题，现在国外最流行的，可以根据回答来判断她们的性格。”
烧上了水，女孩儿在自己的小床上摊成了个“大”字。床太小，有一边的手脚伸出了床沿。
“当老大。”
“找谁？”
党燕咬了咬牙，往前站了一步。
“小九…哦不，彬灵。彬灵应该是海员孩子。以前这边的港口常常会有远洋的货船靠岸，她是被码头的伙夫捡到的，之前有一艘泰国来的货船刚在码头卸了货。”
——“最后一个问题。有谁不怕死？” 彬羽回身，笑着扫视了一圈这些年轻又稚嫩的女孩。
本来期待被选的众人纷纷改变了想法：这彬家实在太古怪了，还好没被选上。所有人都默默退后了小半步。
嗯，过分感兴趣了。
“唔…画画。” “我会缝衣服，还会刺绣。” “我唱歌好听。” “我会写书法。” “我跳舞和唱歌都好。”
“我不在——”
最终，小九还是站到了一堆女孩儿中间，回答彬家的问题。
“党燕非常乖，成绩也一直很好。很体恤人，喜欢去敬老院帮忙。”
所有女孩都沉默了，还有两个直接被吓得哆嗦了两下。
不对，这不是俞瑜。
确定了要选的人，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开始做背景记录。
彬羽看着男人，笑里藏着刀。
“那就你吧，你叫什么名字？”彬羽冲党燕招招手。
——“以后想做什么？”
眼前的，是一具尸体。
尽管副院长找了一堆理由，但刚刚第一个从车里下来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貌似对她很感兴趣。
——“擅长什么？”
很快，一直被彬灵叫做“包工头”的党燕也有了新名字——彬雁。
敲门声又响了三下，彬灵无可奈何地起身。
不仅仅是副院长，所有人都很诧异，包括小九自己。
没有好久不见，只有一句“我知道罗刹在哪”？
女孩子要么温柔娴静，要么活泼可爱——她这活活就是个反面例子。
“笃笃笃”
如果有人这么问现在的彬灵，她一定会告诉你：那都是后来谈恋爱时候脑子里进了水！
男人自觉退后一步。
付完网费，她打算上楼煮泡面吃。
所以为什么擅长打架、想要当老大的小九最后却成了一名美术生呢？
那个跟在彬羽身边，一直沉默的男人凑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开口：“还得选一个。之前出任务出事的是两个人。”
“打架。”
“我想当老师。” “大歌星！” “发明家，为国家做贡献！” “书法家。” “我想进文工团。”
女人站在一群女孩对面，开始问问题。
“明天开始你就叫…彬灵吧。这名字肯定适合你，太合适了！哈哈哈哈。” 她俯身拍了拍女孩儿的脑袋。
“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