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骗人。很快，在他的带领下她感受到了欢愉。他的每次抽动，都触动她神经的颤抖。到后来，她想尖叫，却抱着他的腰死死忍住了。
她仰头，“可以吗？”
“你会？”
“可以吗？”戴珥听见低沉的男声在耳边。
程植眯着眼看她。瞧瞧，多干净纯洁的一张脸，说的干的都是什么话什么事。他乐，吐了眼圈在她脸上，“我教你？”
可是她很笨。废了程植一包烟不说，还把自己呛到。程植气笑，给她拧了水站在一旁服侍，“笨死了。”
“我是说。”他埋头，将脸放入她的两乳之中，深深吸气，“以后还约吗？”
“不会。”
胯下，男性最雄伟又脆弱的地方被她拿捏住。男人闭着眼，声音克制，“你不要后悔。”
程植点头说好，埋头直接亲上了她的胸，乳头粉嫩，乳晕适中，胸型完美，一切都是他爱的。轻轻咬住顶端，惹来她一声娇喘，他忽然觉得满足。
她摇头，“不了，我想睡觉。”
眼见湿度已够，程植却停了口中动作，抬头望她，“抱歉，忘了准备东西。”
“好的，我明天回去。”
“炮友要知分寸。”他捏住了她的右乳，不停把玩，手底下的绵软使得事后余韵更加浓烈。
男人还是温柔，把她放上床，“接吻吗？”
“妈妈再见。”
“为什么不喊出来？”事后，他抱着她问。
“我有。”她翻身，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包。回头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她无所谓地笑了笑，“安全起见。”
“不会。”戴珥笑，由衷喜悦。
戴珥摇头，“不合适。”泄欲的人，不需要爱的交流。
“我试试。”
程植仍在继续，舌尖已经来到了毛发边缘。
程植失笑，拿着手机叫外卖，说是让她补充能量。
程植握住她的脚踝，借力放了一条腿在腰间，眼底风起云涌，“恐怕不行。”
疼。那一瞬间，戴珥后悔了，想躲开。男人像是有防备，死死箍着她的腰，柔声哄着：“马上就不疼了。”
“套？”
“有何不可？”他把这话还给她。
“啊——”男人的进入促不及防，她没有一点准备。只感受到身下，他的舌头温热，进进出出将她包围。
口中还含着她的乳，他忍不住赞叹：“很漂亮。”
程植主动伸手拿过东西，撕了包装正欲戴上。余光里见她，两眼发直无意离去。压住笑意，看向她，“你来？”
再一次咬住她的乳头，他叹道：“爱惨了。”
“也要尽兴。”他接着说，“你不快乐，我没有成就感。”
不算是一件有难度的事，只是她初次尝试就遇上了他这般惊人的尺寸，难免有些不太容易。等了两分钟，男人着急了，抓起她的手一把握住，“看清楚了。”
“我以为炮友要知分寸。”
假装分割线。写不来强取豪夺，只好让男二做炮灰……
她看得很清楚。他的手骨节分明，指甲整洁干净；身下之物和虚影一样，粗长、热烈。
“继续吗？”他问。
男人站在眼前，下巴被他握住抬起。戴珥看见他，俯视着自己，“叛逆乖乖女？”
“嗯。”他点头，眸色深沉。
戴珥闭着眼，感受他的唇齿流连，带来的心跳加速。他的舌尖停在了肚脐，酥麻感使她想要逃离，“啊——”
晚上，两人正准备休息，戴珥接到了戴明月的电话，“妈妈，我刚吃完饭。”
程植站在窗边，叼着烟看她。待她挂了电话，他含着笑一步步走近。戴珥收起手机，迎上他饶有兴味的视线。
“你想吗？”她反问。
“能给我支烟吗？”
眼底下，他还在认真舔弄。她不禁伸手抚上他赤裸的后背，掌心顺着脊椎骨来到他的臀上。同样是挺翘，他却比她多了几分结实。
“可以轻点吗？我怕疼。”敞着双腿迎接他，她请求着。
“我很快乐。”她说道：“第一次并没让我失望。”
“我也很爱。”程植听到女声这么说，身后那只手更是久久不舍离去。从臀一路往前，停在那物处上上下下摆弄个不停。许久过后，他再度屏息。
不得羞涩，她缓步贴向他，对着他的下巴呼气，“程植，你这样的人，挑个炮友也不容易吧？”
灯光下，第二轮的液体已经不那么浓稠。戴珥拿了纸巾拭去，嘴里念叨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