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喊赶紧起身,慌慌张张又给柳儿扯上被子。柳儿看见只是抿嘴笑。咣当一声,程顺扔到桌上一包东西,李翠一抖,又听程顺教他过去打开。李翠脑子里还想着昨晚他在树下大手操着自己,今儿自己就用嘴操了他的婊子,里头可别是杀人刀千斤锤。李翠磨蹭着打开那包袱,看见了,又急着回头看程顺。程顺正坐在炕边,伸手戳着柳儿还湿着的腿。柳儿打着他手,他又扒拉开。
是一团棉花倒在自己怀里,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程顺和柳儿齐齐瞧过来,倒像是一家子。
今儿起来这里头真是病了,柳儿勾着李翠手指进去,李翠抖簌簌闭着眼睛,觉着手叫热泥给裹住了。翠儿,好弟弟,你治治我的病。说着又要牵着翠儿的手出去沾药膏,却是拽不动。柳儿抬头,见翠儿红着脸低头瞧着自己,慢慢说,姐,先教我这般给你看看。说着手下渐动,柳儿没防备又是高哼一声。
李翠吓得一顿,是程顺回来了。
柳儿真心喊出声。
李翠觉着柳儿正没力气地往下滑,赶紧伸手一兜屁股,捧了一捧白肉,柳儿又哼出声。姐,你真软。李翠一手捏着柔着柳儿屁股,一手在里边探着捻着穴肉,哪处的肉好像都有精神,捏着玩着不留神就溜走了。柳儿身上心中俱是酥麻,只得咿咿呀呀绵声叫着,像是全全得了爽。
男人都是畜生,连小太监都逃不出。
这东西,李翠小声问。
啊,柳儿紧着抖出一声,抓着翠儿的肩。姐,舒服么。舒服,弟弟伺候得最舒服,柳儿含糊答着,脸还是如昨儿一般埋在人前,男人怎的都是无师自通,刚才这孩子还吃着奶哭,这一会儿说手下边要勾走自己半条命。柳儿伸手撩开李翠的衫子,李翠一惊,却看那手没下反上,痒丝丝扒到自己胸前,柳儿一笑,捏着李翠的奶头,轻声说道,弟弟也教姐姐吃回奶。李翠心活,手下使劲一搅,另一只手又从后头抓住柳儿晃悠的奶,柳儿仰头叫出声。
女人的滋味儿好么。
李翠鼻尖蹭着柳儿的穴前平地,呼吸一喷一喷叫柳儿心痒,何况这里头还有个不知轻重的使劲儿舔着刮着,柳儿挣着半截身子,喊的音都变了调,只拽着李翠的头发唤着,李翠,好弟弟饶了我,你这一舔就是绝症也好了。
姐,姐,李翠连声叫着,柳儿撑着精神胡乱答应着,哎,哎,我的好弟弟。
要骚要浪,就可这没根的来吧,算你还债了。
李翠!
你是她弟,我是她哥,怎么的都不能再叫外人占便宜了。
李翠含着眼泪只当没听见,原先在宫里头不是没伺候过人,给多少人舔过屁眼李翠都数不清,腥的臭的,拉的尿的。只有这回,蹲着跪着在这破炕边,李翠心里乐意,觉着一点舒坦。
程顺说着,又看了看桌上的几只春器。
他往前压着人倒下,柳儿回神儿,刚要教他把院门掩上,只看他拿着那膏瓶子,用手挖了不少,又抹在舌头上,见柳儿躺着瞧过来,又赶紧扔了瓷瓶,趴上去舔了一口奶尖儿。柳儿心笑好个傻小子,面上仍说,弟弟,你这是作甚,药不用涂到这地步,说着手紧抹匀了奶上的白膏,挣着要推人。李翠看着,喘了粗气自然不动,不管人劝只管压着人腰跪下去,眼前一条粉道儿,李翠摩挲了两下柳儿大腿,直教舔了上去。
李翠还红着脸,自觉是日头晒的,却听怀里柳儿笑骂他是假老实,李翠没回话,手里却学着昨日那人进出的模样前后转起来。
药是真苦,只是不知道是这药的事还是这穴的事,李翠觉着舌尖发酸,舌根发麻。
李翠恍惚觉着自个儿是个全乎男人,是这昨儿才认识的人教自己全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