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祖就安静下来，紧紧抱着她，握她的胸，抚摸她的肚子，却不含狎亵，只是安抚和温柔。他埋在她肩头，呼吸很轻。
“你把耀祖让给我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耀祖动了一下，松开她。
念娣渐渐意识混沌。
念娣侧躺着，一言不发。她喉咙好像堵住了，眼睛也眨不动，像将要在深水中慢慢溺亡。
入了夜，家静得像坟墓。
“愿娣。”念娣轻声道。
他脊背笔直，头都不低一低。
他下床，穿鞋，轻手轻脚地推门出去。
又过一日。
耀祖冷笑一声：“你还管她摔疼了没？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快起来，摔疼了没？”她柔声道。
耀祖在念娣身后摸她的头发，亲吻她的头顶，低声问：“怎么了。”
耀祖摔了？
子，像小鸡仔依偎在母亲身旁，却没有再说一句话。
总是不真实。
他要出去撒尿。
念娣开门的声音惊醒两人，地上那人转过头来。
有人趴在他脚下，抱着他的腿。
他拨开愿娣的手：“撒开，滚远点。”
门外突然传来很大的响动，哐的一声，像有人跌倒。
她再次清醒过来，从侧躺变成平躺，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漆黑虚空。
念娣本能地坐起来，披上衣服，推门出去。
他的体温滚烫，却好像隔着一层罩子，又近又远。
月亮照亮院子，耀祖光着上身站着。
几点了。
愿娣被他拨开，跪在地上，十分狼狈。她望着念娣，眼里的执拗让人胆寒。她说：“四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