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擦完之后，念娣脸红的比之前还厉害，羞得一动不动。
他在她肉瓣上戳了两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耀祖一进屋就闻见满屋子的味儿。他的精液混着她的水儿，有一种煽情的浑浊甜香。
他停了一会，翻身从念娣身上下
耀祖在她的大腿上又揉又掐，粗声喘息，身下的东西又抬了头。
他把她嘴里的口水吮出来咽了，手臂伸到她的头下头，让她枕着，手臂又圈回来，把她牢牢锁在怀里抱住。
她属于他。
这肯定不舒服，但她还是累的睡着了。
他起身兑了温水，打湿毛巾，给她擦拭下体。
过一会，耀祖又过来，拿着温热的湿毛巾给她全身都擦了一遍，这下子把她弄的彻底清醒了。
他趴上去，在她圆润饱满的臀上用嘴唇包住一块肉儿，重重地嘬了一口。
耀祖从屋里出来的的时候，念娣扛不住折腾，已经睡死了。
院子里特意留了一盏昏暗的煤油灯。
他越吻越往里，舌头都舔到她的喉咙口，为了方便动作，翻了个身，紧紧压着她，手掌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
耀祖轻声笑了一下，从床上下来了。
他洗了凉水，皮肤冰凉，只有下身的鸡巴又硬又烫。
有了孙子，他老孙家就真有根儿了。
当初送来的时候，就说这个孩子是城里生的，又这么聪明懂事，种儿好，傲气点有什么，都是应该的。
硬硬的顶在她的腿上，温度滚烫。
耀祖捏住她的手，又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另一边手不停，扯着她的腿，给她擦干净了。
耀祖放下她的脚，发现她不扑腾了，心里冒出一点软热来。
念娣并起腿来，被他抓着大腿又掰开。
他埋在她的肩头，吞咽了一下，又摸黑吮干净她嘴边流出来的口水。他放开她的大腿，伏在她身上喘息。
他头发湿透了，嘴唇又红又湿，光着的上身上汗水晶亮，裤子皱皱巴巴的，身上有浓烈的腥味。
她动了一下，感觉到湿毛巾在她腿间擦拭，伸手搭在他手腕上，一张嘴才发现声音沙哑：“耀祖？”
又滑又软，被他吮得肉波颤动，格外可人。
他欢欢喜喜地催他：“累了吧，快歇着去，等到明天让给你煮鸡蛋，多放油！”
耀祖不愿意细说，有些不快，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孙老根想象着十个月后就能抱上孙子，喜得在院子里来回转圈。
但耀祖离开她的嘴唇，波的一声湿润的响。
耀祖没说话，点了点头进屋了。
念娣抽了一下手，没抽回来。
念娣哼了一声，醒了。
他重新上床来，皮肤冰冷，毫不客气地紧贴在她身上。
她一向这样体贴柔顺。
念娣哆嗦了一下，抵着他的脸把他推开了。
念娣心想，他要插进来了。
孙老根哼着歌灭了煤油灯。
他不知道怎么好，又怕吵醒她，只能把手搭在念娣光裸的大腿上，慢慢地摩挲了一阵。他想到刚才，又往她两腿之间摸，碰到了半凝固的一团精，黏糊糊的。
孙老根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明白，看耀祖爱答不理的那个样子，也并不气恼。从小到大他都这模样，孙老根早就习惯，
念娣还是第一次被他这样摆弄着伺候，躲了好几次，最后被他不耐烦地按在床上，连脚趾都细细的擦了。
 好姐姐
孙老根从寡妇那儿回来，笑得见牙不见眼，搓着手：“成了？射里头了？”
念娣唔了一声，喘息着哼哼。
耀祖立刻说：“别动。”
临时拼起来的床板本身就窄，虽然念娣尽力给他铺的柔软舒适，可大小摆在那，睡两个人很勉强。
耀祖又把她的手指挨个儿舔了一遍，才放开她去洗毛巾。
耀祖不耐烦听，按着她的脑后，用舌头塞住她的嘴，舔她的上颚，拨弄她的舌尖，让她说不出来。
他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成了。”
念娣被他的吐息喷的发痒，动了一下肩头。
念娣凉的一惊，小声道：“怎么这么凉？——都怪我……唔！”
耀祖坐到勉强可以称为床的床边上，感觉着念娣的存在，听着她清浅的呼吸，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喜悦和平静。
耀祖摸黑碰了碰，发现念娣缩在边上，老老实实，束手束脚，一动就能掉下去，给他还留了一大块儿空档。
到时候攥着耀祖的女人儿子，耀祖再出息，能跑到那儿去？那时候，他就能跟着一起享福了！
热水有限，都是念娣给家里的大宝贝烧的。耀祖一气儿都给念娣用了，自己就凑活着用凉水，快手快脚地擦了擦。
她觉得手指酥麻，不自在地握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