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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做着梦往她身上挤,早上还把黏糊糊的内裤扔给她洗,还试图让她摸那竖起来的大玩意儿……
念娣看他把复合板一块块铺到地上,又敲敲打打,用钉子和木板钉起来,做成一张薄薄的床板,搭在砖头上,做成了一张不怎么结实的床。
耀祖拿着复合板走了进来,仿佛他刚刚进门。
晚上念娣烧
他在门口一站,看着四姐弯着腰擦地,并不做声。他的目光在她翘起的臀和塌下去的细腰上逡巡。
耀祖什么也没说,甚至没道一声谢。
耀祖抿了一下嘴:“给我念娣。”
耀祖摇了摇头。
耀祖转身走了。
孙老根一愣:“念娣比你大五岁!要不是家里离不了她,早就把她嫁出去了。”
她就推了他一把让他躲开,结果他竟然生了闷气,立刻不跟她说话了。
念娣喂了猪回来,老远看见家里唯一的大宝贝忙进忙出却没人帮忙,犹豫了一下。
平时她立刻就过去了,可这几天,耀祖跟她闹别扭呢,好几天没跟她说话了。
耀祖沉默半晌,问道:“和谁生?”
“你想上高中?”
这一眼有些古怪,念娣分辨不出来,只能安慰自己是想多了。
孙老根嗤笑了一声:“你这孩子打小儿傲气,什么亲姐姐,希娣为了你掉到河里你都不抬抬眼。给我生个孙子,不然别去上学。”
念娣想到这事,就觉得分房睡还是对的。
耀祖坚持上学赚大钱,老师校长也来家里劝,孙老根心道,他怕是留不住耀祖了。
想了一会,她还是走了过去,闷不吭声地端了一盆水,拿了脏兮兮的拖把,先淋湿地面,再把泥土拖干净。
耀祖动了一下,沉声道:“爹,我心里把姐姐们当亲生的。”
“这个暑假,你得让你姐姐怀上。”
念娣已经是成熟的大姑娘了,家里吃的不好,可她头发依旧粗黑发亮,胸大臀肥腰,细腿长,红润健康的脸上一双大眼睛温顺又湿润。
哪怕骑到她身上,她也只是沉默地承受,慢慢往前走。
在孙老根发怒之前,他说道:“我要念娣。”
念娣若有所觉,回过头去。
终于愿意和姐妹们分房睡了?
山里人家穷,一家人睡一张炕。
耀祖好不容易找了四五块复合板,扛着回来,脸上都蹭了灰印儿。
念娣习惯了大宝贝的态度,依旧温顺地给他整理屋子,短短半下午,杂乱破旧的小屋俨然能住人了。
 根儿
她不常说话,一门心思踏实干活,因此有些时候,耀祖觉得她像一头勤勤恳恳的母牛。
可孙老根当初买他来,是为了有个儿子防老,为了老孙家有个根儿,给他起了耀祖的名字。此时再看这儿子,他越出息,孙老根心里越不是滋味,怕白白养他一场,心里不踏实。
南屋是杂物间,又破又旧,里面都是些不知道从哪搜罗来的破烂,耀祖洒扫清洗,折腾得暴土扬场,叮里咣啷。
孙老根烟也不抽了,眉头舒展,点了点头:“是这个理儿。反正从小是她带着你睡,你们俩感情一向好。”
她出去洗了抹布,帮他把床板擦干净。
他眼睛在耀祖下身遛了一下,笑了笑:“赶快把念娣肚子搞大了,你也好专心读书。”
念娣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怎么的,心里觉得有点怪。
她又给他拿了被褥和枕头,把他的衣服都搬了过来。
这不像个能埋在沙子堆里的山娃,分明早晚有一天能飞到天上去。
面前的少年郎已经十五岁,身高腿长,修眉俊目,剃干净整洁的平头,在山里晒的皮肤黝黑,却掩盖不住他的出众和优秀。
他小时候就聪明,学习好,从来都是第一名。
这是冷战还没结束。
他顿了一下:“年岁大,好生养。”
他在地上磕了磕烟袋,吐了一口痰用鞋底踩平,说出想了好几天才想到的招儿。
他挠了挠头皮:“今晚上跟念娣到南屋搭个板子,别让她们仨瞎耽误功夫。”
可山里没人上高中,他要念书,就要到镇上去了。
他说:“全村都知道你是养子,你要出息了,我不能拦你,让人戳我的脊梁骨。但你得给我老孙家留个根儿。”
孙老根磕着烟袋,阴沉沉地说。
耀祖又看了她一眼。
孙老根说:“希娣比你小一岁,领弟和你一样大,愿娣比你大一岁,她们仨你看中哪个?”
他的目光落在念娣被棕色裤子包裹的圆臀上,喉结本能的一动。
还在一张床上,说不定耀祖什么时候发个邪火,出什么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