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怀了儿子累掉了，那不就白忙活一场。”
孙老根听了这话觉得有道理，这才止了肉疼，点了点头。
他轻声道：“张嘴，啊。”
念娣立刻从厨房探出头：“再加点面？”
他伸手捂在她脸侧：“脸都晒红了。”
姐妹仨都有点疑惑。
他来的时候雪一样的白，现在漫山遍野的跑，皮肤也尽晒黑了，呈现一种浅而有光泽的棕色。
 想（素肉？）
再说，儿子越来越大，一黑脸，还有点让人害怕。
念娣
这话不好听，耀祖眼皮都不抬，漫不经心地翻出碗底的鸡蛋，叫了一声：“姐姐。”
念娣没反抗，耀祖一打她的屁股，她就脸红了。怕他再说什么话让妹妹们听了，她非常顺从地跪在了耀祖伸出来的脚上。
过了一会，胆子最大的希娣抠着碗问：“下……下什么蛋？”
念娣这样远远的打量他，突然就有了陌生感。
念娣捂着嘴站起来，脸烫的发疼，快步躲到厨房里去了。
愿娣心里五味杂陈，和希娣一对眼，彼此又错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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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轮廓深，身材挺拔，肌肉虽不夸张，却一条条一块块都分明磊落，配上这太阳晒出的深肤色，说不出的野，让人看了面红耳赤。
愿娣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念娣走路姿势有点奇怪，打晃，神情也有点不同。
念娣脸色瞬间红的要滴血：“唔……”被他一把捂住嘴。
但那少年走过来叫她的时候，这感觉就全都消失了。
孙老根被他一吵，就想起来闺女已经是养子屋里人了，他就算是当爹的，也不能看儿子屋里的女人。
耀祖吃完了面条，往桌上一放：“让姐姐生孩子，总不能老累她。以后这饭，不能老让她一个人做，家里大小事都上点心。”
孙老根嘴角上扬，显然很乐意看耀祖欺负他的亲女儿。
念娣说：“你……”
他幻想着耀祖的种子在那里生根发芽，一夜就下出长鸡巴的崽儿来。
念娣第二天做早饭的时候进进出出，孙老根的眼神很奇怪，总是盯着她的肚子，嘿嘿的笑。
听他叫姐姐，但愿娣领地希娣都捧着碗吃面，没抬头。这姐姐单指念娣，全家都习惯了。
好像这个长大了的少年，是另一个人。
念娣吞咽了一下，张开嘴。耀祖把鸡蛋咬碎，嘴对嘴，直接哺到她嘴里。
耀祖拿起筷子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面，根本不管三个姐妹目瞪口呆。
他鼻子很高，显得傲气又贵气，俯视着她的时候，眼里有点暗藏的幽火。
她仰头看他。
耀祖拉了她一下：“蹲下，张嘴。”
愿娣不吃了，吃惊地看着耀祖。
虽然耀祖一直是家里的宝贝，说什么是什么，连爹都有点怕他，可他对四姐一向最乖，怎么今天……反了天了？
他收回目光，也忍住了笑，喜滋滋地捧着碗点头：“爹不看，爹不看。耀祖，你快补补，今天晚上再加把劲。”
下午念娣坐在院子里，把衣服上崩开的纽扣缝起来。
好像发生了什么她们不知道的事，念娣眉眼之间更温柔了，尤其是看着耀祖的时候，有点无奈，却纵容的几乎没了底线。
他见孙老根那副肉疼的模样，漫不经心地说：“母鸡还得补一补才能下蛋，我等着她生儿子。”
念娣搁下碗，擦了擦手，走过去。
缝完最后一个扣子，念娣咬断线头，把针插回线轴上，展开衣服看了看。
她神色沉静，一针一针地缝，慢条斯理，却从不出错，也做的又好又快。
说着，他把手从念娣嘴上收回来，手心沾了鸡蛋黄，他低头伸出舌头舔干净。
耀祖懒得搭理她，孙老根心情好，难得解释了一句：“让念娣给耀祖生个儿子，我老孙家就有了后了。”
孙老根连连点头，吩咐三个女儿：“听见没！”
耀祖不愿意他盯着看，早饭就摔了筷子，冷声道：“看什么呢！”
和之前一样，她松了口气。
念娣看过去，打量这个少年人。
有点稳不住，她只好扶住耀祖的膝头。
打就罢了，还是打屁股？
耀祖说：“过来。”
他命令道：“好东西，吃了。”
晨光明亮，耀祖的容貌在她眼里非常清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脱离了小时候那种雪玉粉团一样的精致，变成了眼前轮廓英朗、眉眼锋利的俊秀少年。
放下衣服，她才发现耀祖站在门口看着她。
耀祖没等她说完话，抬手就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啪地一声，又脆又响：“蹲不住就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