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暗示着她,江语儿现在累的半死不活,这就是她勾引他的最好时机。
男人的目光在她的身体曲线上勾勒、描绘、打转。
门摔上了。
林鹤御冷峻地靠在洗手间的门边,缓缓将锁扣转了半圈,“咔哒”一声。
高耸着的巨物还浑身充血,骇人的青筋盘桓在肉棒表面,他强烈而深重的欲望还没得到满足,而江语儿半趴在床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高潮后的身子还止不住的颤动,绯红的壁肉被他干得有些外翻,透明的银丝湿哒哒的汇聚成了一小片水渍。
法海的面庞,妖兽的躯体。
顾苓的酥胸向上挺了挺,娇软的身子像是上好的牛乳糖,甜香、温软地向他靠近。
伴随着“砰”地一声重响,江语儿混沌的眼已经坠入深渊,巨浪猛地打上来,她浑身一个激灵。
他从床上捞起四角裤和T恤。
那不是后天的刻意营造,而是属于身体本能的荷尔蒙的味道。
她把牙刷关了,将嘴里的泡沫都冲洗干净。
欲望消解后的面容恢复了冷峻严肃,从一只凶狠的猛兽化成神形,林鹤御只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
林鹤御横挡在门前,手臂的肌肉喷胀鼓起,语调却一如既往的冷厉,“雾太大,现在走不了。”
“八点了,你不上班吗?”顾苓微微歪过脑袋,眼里闪过狐狸一般的狡黠光芒。
余光一瞥,她的目光就落在他早已挺立的裤裆,像一座巍峨的山峰,隔着四角棉质内裤,尺寸也大得惊人。
满嘴的泡沫,她诧异地转过头去,对上了林鹤御那双漆黑的丹凤眼。
水池边还窝着她马上要换的居家服。
他只要稍稍使劲,就能让她化在嘴里、身下。
她的指尖落在了他臂膀下的锁扣。
脚掌落地,勾引的娇媚面容瞬间褪去,又变回了那张纯洁懵懂的小脸。
甜又香。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
顾苓握着电动牙刷,满眼困倦,她今天请假了,但注定睡不了一个懒觉,只能盼着他们早点走,再睡个回笼觉。
但也做不下去了。
隔着两层衣服料子,他们的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绵密、旖旎。
唯有眼底那丝丝暗涌,泄露了他正经外表下的兽欲。
她小嘴微张,吐气如兰。
然后走进了洗手间。
顾苓瞬间惊醒。
那大概不是爽快后的退潮,而是因为一直肏的不过瘾的败兴。
彻底瘫软在了床上。
上涌的血气还没消散,但发泄的冲动已经褪了不少。
他唇角轻翘,喉头上下滚动了两下,嗓音暗哑,“早餐?什么早餐?”
然后——
“昨天晚上胆子那么大,现在怎么这么老实?”
她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朵,双唇微微呵气,“正经早餐。”
林鹤御半眯起眼,这女人的素颜是个厉害的武器,变脸起来,比他还分毫不差。
顾苓从他的骇人尺寸上挪开眼,目光跳到他深刻的面庞。
性感的喉头滚落了一下,两人都不动声色。
细致白皙的皮肤,挺翘的鼻尖,小而饱满的双唇,还有那超出她身材的丰满双乳。
“那,一起吃个早餐怎么样?”
真空上阵的肉体散发着隐秘的香味。
温软但是有些松弛。
林鹤御冷冷勾起了唇角,虎视眈眈的猛兽在等待吃掉的时机。
普度众生的正经模样,其实身体欲壑难平。
他的宝贝儿肏得不是很痛快。
她脚底冰凉的触感最先恢复了知觉,小小的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被刺激得充了血。
顾苓突然就发现了这人的有趣之处:人模狗样。
短发毛躁地遮住了她额头的一小片皮肤,莹润的水眸里一点点、一层层荡出涟漪。
“嗡嗡”的电动声在口腔里震动着,顾苓没有注意卫生间的门被拧开的声音。
她将手里的杯子放下。
就像在看一个从没见过大海的孩子,那种欣赏着她露出震惊、骇然甚至是膜拜的神情。
“咔哒”一声,她把锁扣旋开了。
愣了片刻。
锁住了。
林鹤御并不焦急,就让她一脸痴相地看着。
转过身,她和他面对面站着。
冷厉的容色丝毫没有急不可耐的狼狈,怎么会有一个男人,能将脸和肉体划分得这么清晰。
柔软的小手轻抚过他的小臂肌肉,指尖擦过的皮肤,都轻轻地擦出了一阵火星的声音。
此时正被林鹤御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盯着。
顾苓挺立的乳头像两颗坚硬的小石头,摩擦在林鹤御的胸肌上。
在这个不到10平米的卫生间内,危险的氛围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