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压抑的娇喘变为不受控制的尖叫,顾苓紧握着双拳,真空的双乳却高高地挺立着,胸前两点殷红的果实肿胀得有些刺痛。
林鹤御攥紧了她的小腿。
江语儿的身子脱力地趴在床上,双眼失神,嘴角还留下丝丝淫糜。
让她产生了一种痛并爽着的快感。
沉沉的夜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隔着一层门板传进顾苓的耳朵。
抬高了她的臀部,壮硕的肉棒滑出了一截,淫糜的水渍从湿漉的穴口里淌下几丝,而被填满的水穴还在分泌不止。
却被林鹤御狠狠一提,剧烈地就肏干了起来,不带一丝喘息,也没给她一点准备。
猛地将被子掀过头顶,妄图在闷热和黑暗中避开隔壁那对男女的恩爱纠缠。
而林鹤御的耳朵里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
发丝和妆容都狼狈不堪,听到林鹤御赏脸的一句话,余韵后的眼陡然亮了起来。
林鹤御结实的胸肌一阵起伏,他沉钝地深吸了一口气。
将心头那股正汹涌的邪火压了下去。
骚穴里火辣辣地被撑开、捅进,冰与火在身体里撕扯。
就着交合的姿势,他将江语儿赤裸的身体翻了过去。
林鹤御捉住江语儿乱颤的脚丫,仍然冲着血的坚实肉棒“滋溜”挺进了湿滑的小穴。
男人低喘的嗓音性感磁性,剧烈抽插的水声“噗呲噗呲”地鼓噪着顾苓的耳膜。
捞起掉落在地上的西服外套,他紧盯着顾苓的房门,沉沉开口道,“我今天睡你这。”
“不行……老公……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顾苓将那门板轻轻合上了。
男人低哑的嗓音满是命令,“抬高。”
*
一阵又一阵的浪叫,让顾苓直接掀翻了头顶的薄被。
但破旧的民房隔音等同于没有,甚至因为有着这堵比纸还不如的墙壁,隔壁的响动更加放浪起来。
爽得快要昏死过去,她意识全无。
但还是没有想射的感觉。
她咬紧了下唇,双腿内那股蔓延开来的瘙痒正在摧毁她的意志。
三两步,走到了顾苓的门前。
“好深……好大……要死了……要死了……”
她从床上起身,随便捞出两件衣服,狠狠将房
客厅内只剩下刚从情欲浪潮里褪去的两人和一盏幽暗的台灯。
她情不自禁地咬住了自己的指节,浅浅的齿痕嵌进了肉里。
眼底滑过欲求不满的躁动与压抑。
江语儿却已经扛不住他突然凶猛的攻势。
一声、又一声,紧张、刺激。
床板被他们折腾的“吱吖”直响,在这个破民宅里,顾苓第一次那么想让他们出去开房。
酸软的腰肢根本提不上劲儿,但还是强拖着高潮后的身体去浴室给他放水。
停下了脚步。
隔壁房间内,江语儿赤裸着丰腴的胴体,依偎在线条硬朗的男人身边。
嘴上说着不行,下面的小嘴却还在一张一吸,将他的滚烫茎体吸得一阵爽麻。
撑起虚弱的双臂,她从椅子上站立的姿势别扭又难看,她嗔怒地瞧了他一眼,“就图自己爽,也不管我的死活。”
女人温热的肢体缠绕在他的身上,晨勃的惯性令他下意识翻了身上去。
该死……
 早餐
不一会儿,顾苓就被隔壁的娇喘声吵醒。
像大浪打翻了小船,江语儿的上身绵软无力地瘫软在枕头上,脑袋一下又一下地撞着床前的墙壁。
“嗯……啊……好痒……肏我……快肏我啊……老公用力……”
清晨灰蒙蒙的雾气在窗边萦绕,顾苓沉沉的眼皮抬了两下,又睡了过去。
抬手将腕上的表“咔哒”一声解了,塞进了裤子口袋。
由仰躺着变为跪趴着,糙实的大掌往那臀肉上狠抽了两下。
林鹤御磕着眼,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睛明穴。
江语儿滑落在餐厅的凳子上,胸前散乱一团,被紧压着的白团软肉上布满了红印子。
抽插了百来下。
半响之后。
一探到底,往那甬道的最深处反复、狠狠地刺去。
他离开了。
男人精壮的背阔肌浑厚有力,腰肌收紧,热烫还在女人的湿滑柔软里急速耸动。
林鹤御将五指插进自己的发间,粗暴地抓了一把。
今天的天气预报显示黄色警戒,提示市民们出行需谨慎。
“慢点……慢点……啊……太快了……不行了……我不行了……”
江语儿咬着发颤的荡漾,缓慢地挪动着屁股。
漆黑的眼珠胶上那堵斑驳的墙壁,顾苓此时正躺在那张床上,不知道正用什么样的姿势回应着他们的激烈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