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林鹤御狠狠一提,剧烈地就肏干了起来,不带一丝喘息,也没给她一点准备。
林鹤御捉住江语儿乱颤的脚丫,仍然冲着血的坚实肉棒“滋溜”挺进了湿滑的小穴。
漆黑的眼珠胶上那堵斑驳的墙壁,顾苓此时正躺在那张床上,不知道正用什么样的姿势回应着他们的激烈性爱。
爽得快要昏死过去,她意识全无。
江语儿却已经扛不住他突然凶猛的攻势。
她情不自禁地咬住了自己的指节,浅浅的齿痕嵌进了肉里。
女人温热的肢体缠绕在他的身上,晨勃的惯性令他下意识翻了身上去。
客厅内只剩下刚从情欲浪潮里褪去的两人和一盏幽暗的台灯。
而林鹤御的耳朵里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
三两步,走到了顾苓的门前。
清晨灰蒙蒙的雾气在窗边萦绕,顾苓沉沉的眼皮抬了两下,又睡了过去。
一探到底,往那甬道的最深处反复、狠狠地刺去。
发丝和妆容都狼狈不堪,听到林鹤御赏脸的一句话,余韵后的眼陡然亮了起来。
林鹤御攥紧了她的小腿。
骚穴里火辣辣地被撑开、捅进,冰与火在身体里撕扯。
 早餐
林鹤御磕着眼,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睛明穴。
将心头那股正汹涌的邪火压了下去。
但破旧的民房隔音等同于没有,甚至因为有着这堵比纸还不如的墙壁,隔壁的响动更加放浪起来。
由压抑的娇喘变为不受控制的尖叫,顾苓紧握着双拳,真空的双乳却高高地挺立着,胸前两点殷红的果实肿胀得有些刺痛。
“不行……老公……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但还是没有想射的感觉。
让她产生了一种痛并爽着的快感。
一阵又一阵的浪叫,让顾苓直接掀翻了头顶的薄被。
抽插了百来下。
林鹤御将五指插进自己的发间,粗暴地抓了一把。
*
猛地将被子掀过头顶,妄图在闷热和黑暗中避开隔壁那对男女的恩爱纠缠。
床板被他们折腾的“吱吖”直响,在这个破民宅里,顾苓第一次那么想让他们出去开房。
一声、又一声,紧张、刺激。
江语儿的身子脱力地趴在床上,双眼失神,嘴角还留下丝丝淫糜。
她咬紧了下唇,双腿内那股蔓延开来的瘙痒正在摧毁她的意志。
嘴上说着不行,下面的小嘴却还在一张一吸,将他的滚烫茎体吸得一阵爽麻。
该死……
林鹤御结实的胸肌一阵起伏,他沉钝地深吸了一口气。
“好深……好大……要死了……要死了……”
顾苓将那门板轻轻合上了。
男人精壮的背阔肌浑厚有力,腰肌收紧,热烫还在女人的湿滑柔软里急速耸动。
“慢点……慢点……啊……太快了……不行了……我不行了……”
由仰躺着变为跪趴着,糙实的大掌往那臀肉上狠抽了两下。
他离开了。
停下了脚步。
“嗯……啊……好痒……肏我……快肏我啊……老公用力……”
不一会儿,顾苓就被隔壁的娇喘声吵醒。
抬手将腕上的表“咔哒”一声解了,塞进了裤子口袋。
像大浪打翻了小船,江语儿的上身绵软无力地瘫软在枕头上,脑袋一下又一下地撞着床前的墙壁。
江语儿滑落在餐厅的凳子上,胸前散乱一团,被紧压着的白团软肉上布满了红印子。
抬高了她的臀部,壮硕的肉棒滑出了一截,淫糜的水渍从湿漉的穴口里淌下几丝,而被填满的水穴还在分泌不止。
眼底滑过欲求不满的躁动与压抑。
隔壁房间内,江语儿赤裸着丰腴的胴体,依偎在线条硬朗的男人身边。
就着交合的姿势,他将江语儿赤裸的身体翻了过去。
江语儿咬着发颤的荡漾,缓慢地挪动着屁股。
男人低哑的嗓音满是命令,“抬高。”
她从床上起身,随便捞出两件衣服,狠狠将房
酸软的腰肢根本提不上劲儿,但还是强拖着高潮后的身体去浴室给他放水。
捞起掉落在地上的西服外套,他紧盯着顾苓的房门,沉沉开口道,“我今天睡你这。”
撑起虚弱的双臂,她从椅子上站立的姿势别扭又难看,她嗔怒地瞧了他一眼,“就图自己爽,也不管我的死活。”
沉沉的夜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隔着一层门板传进顾苓的耳朵。
今天的天气预报显示黄色警戒,提示市民们出行需谨慎。
男人低喘的嗓音性感磁性,剧烈抽插的水声“噗呲噗呲”地鼓噪着顾苓的耳膜。
半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