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半身什么也没穿，露出坚硬的腹肌和线条流畅的人鱼线，下半身穿了一件打着绳结的家居短裤。
白露摇摇头，捏紧了手中的小袋子。
陆明停好车，已经九点多了。
她迎着他的目光，嗤笑了一声，笑得挑衅。“你在这等我一下。”她走进店里，望着各色内衣，很快锁定了一款。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谁也没说话。
她有些脚软地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然后愣住了。
陆明站在原地，只觉得没过多久，她就带着一个小袋子出来了。在这不长的时间里，他的脑子里思绪乱飞，似乎是什么也没想，似乎想了很多。
听到声响，他抬头，注视着她。
他说好，“你先去洗澡，别怕，交给我。”他看着她的目光从来是这么温柔，仿佛要把她化开。
陆明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喉结滚动了一下，缓慢而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白色。”
房间里只开了暖黄的床头灯，角落里点着香薰，点点烛火，空气中有股甜美的香味。床单也换新的了，两个枕头整整齐齐放着。她的心上人坐在床沿，垂眉似乎在思考什么。他洗好澡了，头发半干不干，棱角分明的脸上眉目似星河，这样望过去有种迷离的美感。
他们回去，车子呼啸而过。
白露迎着水花，为自己打了两边沐浴露，仔仔细细洗过身上的每一寸。
他拔下钥匙的时候，再次低声询问她，“不会后悔吗？”
洗澡洗了很久，她擦干身子穿上新买的胸衣，又穿上浴袍，把头发也吹干。将浴室被水汽熏得朦朦胧胧的镜子擦干净，对着镜子微笑了一下，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走出去。
白露换了一种问法，“你喜欢看我穿什么颜色？”她的目光停在那家内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