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太快了……”面前只能看到静谧夜色,假山嶙峋,看不到身后的人是以什么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羞耻感和令人窒息的愉悦感如同洪水将她吞没。岚烟一手扶着栏杆,多年习武的身体柔韧至极,如同波浪一般有节奏的律动着,迎合他的一波又一波攻势。
“贤王曲舒珉。”她闷哼一声,坦诚交代,“若是那刺客活着,仅凭这点就能扳倒他。”
那稠厚液体滚烫炙热,岚烟不由地一缩,又被他整个抱了起来,往听竹楼房里走去。
剧烈的颤抖,手臂从他的肩膀上无力地滑落下去,蜜穴里泛滥得不成样子,春水成海。
君雁初及时扶住她摇摇欲倒的娇躯,一用力把她转身按在栏杆上。岚烟惊呼一声,上半身探出栏杆外,白皙手臂抓住栏杆撑住身体,正想回头问他做什么,一根硬硬热热的东西已是抵在她的臀肉缝隙,缓慢下移。岚烟背对着他,上身沉下,以他的视角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厚的花瓣中,鲜嫩穴口微微张着,将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却不进入,只在外面磨磨蹭蹭地轻顶几下,故意挑逗着身下的人。
“也并非如此容易。贤王幕僚以皇亲国戚居多,牵一发而动全身。父亲位高权重尚且畏他三分,别说一个刺客能掀多大的风浪了。”
“想什么呢。”有力大手不满地拧了一下她的臀瓣,留下浅红指印。
天气晴好,最宜出行。
岚烟知道是自己天真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当下形势,一边仰头看向窗外蓝天,一只灰褐色鸽子拍扇着翅膀,从窗沿一角迅疾掠过。
原先搭着的丝袍不知什么时候旖旎落地,她已是赤裸裸地暴露在君雁初摄人的目光中,雪白的肌肤泛起春色红潮,看上去宛如多汁蜜桃诱人可口。她努力地侧首看他,柔和的月光下,他的上衣完好整齐,俊美的五官熏染情欲,展开惑人魅笑。仅仅是这一瞥,岚烟心神悸动,又达到了快感的顶峰,春水决堤肆意流淌,无力趴在栏杆上喘着气。
岚烟眯眼有些不悦,如果不是昨天他那么蛮横用力,也不至于今天连给自己擦药都做不到。现在又来揶揄她,索性抿了嘴不说话。
“唔…快给我…”岚烟哪里经得住这般挑弄,一只手往后胡乱挥了几下,被他一把握住,扶住她杨柳细腰,快速地一推到底。
左肩的伤在昨天剧烈的索取下也恶化一分,她叹一口气。听说贤王虽然手段残忍,对待自己的女人可谓柔肠百转,现下若是在贤王府,也不至于伤成这样。
“背上的伤比起前天倒是只增不减。”琼脂似的膏药在他指尖的温度下油润化开,一圈一圈涂抹上去,他望着她光洁莹白的背,上面多了几个他昨夜留下的掐痕吻痕,不由笑道。
一声娇喘从她的喉咙中溢出,身体的空虚感被他胀大的肉棒严丝合缝地填满,在悠长蜜穴里缓慢地抽送起来。君雁初按住她细腻光滑的裸背,手指沾了涟涟春水在肌肤上游移着。又是这种感觉,情难自控。他一惯能抑制自己的欲望,唯独在面对馨香可人的她时,身体的欲望便不受理性控制,只想把她狠狠蹂躏。
君雁初握起她一方乳肉,似是哀叹似是埋怨:“我还没到,你已是到了两次,好狡猾。”说罢,身下的速度陡然加快,她两片花瓣翻进翻出,把他粗长的肉棒尽数包裹其中,她已经酥软成泥,吃惊这君雁初体力怎么那么好。一阵飞快的抽动后,他呼吸停滞一瞬,立刻抽出欲根。龟头抖动一下,吐出浓稠白液,射在她的背上。
江南的水碧波荡漾,载着轻快的船上下微微沉浮。岚烟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任君雁初挤出黄豆大小的冰肌玉骨膏,抹匀在她背部残留的鞭伤痕迹上,凉凉润润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