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雁初一边缠绵悱恻地吻着她,一边利落爽快地解着她的中衣,她的四肢已是软弱无力,轻而易举就剥下碍事的衣物丢到一旁。一对绵软莹白的雪乳摆脱束缚弹跳出来,顶端两粒色如玛瑙,接触到寒风变硬挺立,隔着滑滑的布料摩擦着他的胸膛。晶莹肌肤上还残留着他昨夜留下的痕迹,深深浅浅,宛如点点桃花在雪白画卷上盛放。岚烟细长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在唇舌交缠间挣出一刻喘息,颤声吐出一字:“冷。”
如此近的距离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如玉般无暇的面容,长长的睫毛像是羽扇般微微颤抖。他的手穿过她瀑布般滑腻柔软的发丝,牢牢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微凉的双唇在她花瓣般娇嫩的唇上辗转碾压,趁她不注意,舌头已探入她的口中,像是想把她唇舌间花蜜尽数汲取干净般,贪婪地舔舐着她柔软的内壁。他的吻技高超,在这般强横的侵城略地下,她的身躯有如被抽去骨头般软倒在地。
君雁初修长的手臂搂住她的腰,看着紧张地望着自己的岚烟,忽然勾起邪魅笑意:“你看这庭中月色如何?”
经历了这般惊心动魄的事情,看着面前两具尸体,确实难以平息。他携着她的手走出囚室,外面王腾已经简单处理了伤口,敷了解毒剂,被两个侍卫扶了下去。另几个侍卫鱼贯而入,去处理里面的尸体。
岚烟被他吻得娇喘连连,细若蚊蚋:“师父教的。”她没诓他,琼珠确实那么教她来着,她们主仆二人都喜欢直接尝毒来验毒,为此没少被苏青冥训过。
 临行(H)
岚烟追着君雁初进了囚房,看到眼前光景已经明白一切,想起刚才他护着自己才放过了黑衣人,不由抚上他的后背衣襟,犹豫着想说些什么。却已是被君雁初握住手在掌心,沉声说:“明日我们就启程回京。”
与此同时,他的长指也来到了她肚脐下的幽深地带,先在草丛似的细密绒毛中缓慢打圈,滑到丛中紧闭的肉缝中,勾出蜜液几许,湿滑粘腻,柔柔地浸润了他的手指。他的眼神化作浓墨更深,唇边却泛起促狭笑意:“怎么那么湿,可是想要了?”
他的丝质外袍已是从头顶盖了下来,松松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抵御住寒冬侵犯。温热宽厚的手悄然钻入衣袍,握住一团软肉在手中轻拢慢捻,她的乳房手感妙极,细腻白嫩又富有弹性,肆意揉捏之下,他身下的欲望也在衣中昂起了头,渴望着进入。
岚烟立刻反应过来,如受惊的兔子般跳开,条件反射性地想逃走,衣领却被扯住,嘶啦一声,雪白外裳被大片撕裂,碎帛如雪散落地面。腰肢立时落入了他的掌控,整个人被腾空拎起转了个身,双唇又复交叠在一起,他侵占着她檀口的每一处角落,也侵占着她的理智,她那双清澈的眼眸逐渐迷离起来。
“明日就看不到了。”君雁初收紧手臂,让她依附在自己温厚的身上,戏谑道“所以今夜想好好欣赏一番,如何?”
两人相对无言地走回听竹楼,栏外湖水融化了月色,泛起微澜辉映。岚烟脚步停了一下,拉了拉他的手,想说点什么好缓和现在冰冷的气氛,没想到君雁初顺势转过身,墨发在风中一扬,只见他俊美的面容贴近过来,一贯没有温度的眼中却蕴了几分怒意,在岚烟还没反应过来时,霸道强势的吻已经夺取了她的呼吸。
岚烟娇吟连连,碎作只言片语在深吻中逸出。开始她还抵抗着挣扎推搡几下,如今在他循序渐进的挑拨中早就化作一汪清泉任他摆布。他的吻缓缓下移,一路拂过她的下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辗转,稍一用力吮吸,便印出樱桃般诱人的绯色痕迹。
见他眉头慢慢压低,威胁之意四起,她连忙补上一句说:“以后不会了。”
君雁初笑而不语,长指触到顶端柔嫩的花尖,轻拈揉弄,怀中人儿明显一颤,蜜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滴落在他的手上。趁势手指滑入她的穴口,一路无碍地没入一半进去,只觉得她的紧窒媚肉四面八方地裹住他的手指,夹得他再难往前一寸,轻声诱哄:“放松点。”
他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趁她放松又送入一指,两指齐进齐出,蜜液一股一股被带了出来,打湿了她身下的衣衫,她仰起小脸承受着巨大的快感,一阵动情浅吟后,伴随着身体
君雁初放开她,移开半寸距离,目光深不见底:“谁教你那么验毒的,嗯?”他指的是方才她去给王腾验毒。
“嗯…”岚烟的肩膀慢慢放下,紧迫感被压了下去。那埋在她身体里蛰伏的手指如同小蛇般灵活地动了起来,在甬道中抽插挑逗,理性早就被抛弃到九霄云外,她娇俏脸上春意涌现,无意识地轻吟:“…啊…慢点…嗯……”
云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飘上岚烟的双颊,她把脸深深埋进他的胸前,糯糯道:“你就知道取笑我。”
刺客死了,贤王自然是百无顾忌。原先仅凭意图行刺皇亲就能治他个死罪,现在终是落了空。
岚烟看他这般笑意,心中油然而生不详的预感,扫了眼栏杆下面。湖光水色,赏心悦目,便小心谨慎回答:“风景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