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婈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哀求,立刻就要点头如捣蒜。什么礼义廉耻、保守贞操、从朋友做起,在美男的求欢面前都是个屁啊。
“啊——”君婈被刺激得甬道一缩,疼痛从下体传递上来,被棍物塞得满满当当的酸胀撑得她难受,但层层汹涌的感受下又流淌着令她通体舒泰的麻痒。
初次性体验就用女上位,未必太看得起她了吧。君婈有点怵,但看身下少年一副任其宰割的样子,那股帝王霸气又上来了,她心一横,手伸下去扶着肉柱,也不细看,凭感觉对着穴口,缓缓往里塞。
夏侯瑨喉头溢出一声长吟,握着君婈纤腰的手猛地收紧,顶端被窄小紧致的穴口吸吮的感觉简直要命,光是进个头就感觉舒爽无比。那处实在是紧得很,他顾着君婈的疼,不敢莽撞,因而只小幅度地顶胯,就着进入的一小截柱身在她身体里摩擦起来。
最重要的是,她也忍不住了……
好整以暇躺着的夏侯瑨甚至冲她眨了眨眼,宽厚的两手掌住她的细腰,将她臀部微抬,那根伫立着的阳物在她阴部来回剐蹭,但就是不进去。
君婈深刻怀疑自己之所以母单二十多年,都是因为没有遇到过这样颜值的男生对她一脸欲色的求爱。
君婈两腿膝盖撑着床榻,双手撑在夏侯瑨双肩,保持着身体不完全坐下去的姿势。她低头时正好能看到二人交合处,小夏侯瑨堪堪只入了个前端,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
眼看着柱身在下体处忽长忽短,爱液滴滴答答,淫糜的景象让君婈闭上了眼睛不欲再看,但是体内异物的感觉却更加明显了。
“你要去哪?”君婈的目光已经恢复了清明,语气里却是满满的依赖,夏侯瑨心头微讶,面上仍微笑着答:“去唤宫女给您洗漱。”
在她身上,满头是汗,秀丽的眉头蹙了起来,像是在极力忍耐,眼眸雾蒙蒙的,惹人怜爱又引人犯罪。
少年的阳物是浅粉色的,就她阅片无数的资历来看,实在算是好看的了,不过比起少年俊秀的脸来说,这小家伙粗壮的身材和凸起的青筋还是颇有反差感。
疼痛感早已被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取代,君婈身上发软,撑不住地趴在了夏侯瑨身上。微抬臀部的动作有些累,加上体内的快感不断堆积,她心神恍惚间屁股一坐,正好此时夏侯瑨胯部往上一抬,原本没有完全进入的男根瞬间顶进去了一大半。
虽然已经很湿了,然毕竟初次,龟头甫一进入甬道便感到一阵异常饱胀的酸痛。君婈咬着唇又往下坐了一点,疼痛更甚,不敢再进了。
谁料袖子被床上的人一扯,刚起了半个身子,只能无奈又俯身下去:“陛下?”
她伸手抚上夏侯瑨的唇珠,吐气如兰:“没事的,喝药就好了。”说完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谢陛下怜爱。”
初尝情事的君婈此刻就像一朵盛开的娇花,眉眼间俱是魅色。原先也没成想和夏侯瑨真做,不过事已至此,还有万能的避子汤呢。
然而,一想到夏侯瑨跪了大半天刚刚才上了药的膝盖,君婈又有点犹豫:“可是你的伤……”
蘑菇状的龟头在她的穴口不断滑动摩擦,不知怎的触到了她隐于甬道前端的敏感点,令她浑身一颤,原本因为疼痛止住的爱液重新分泌,并且更甚以往,顺着留在外面的柱身流下。
夏侯瑨的手顿了顿,复又落下:“陛下知道吗,陛下是除了娘亲以外,对我最好的人。”他终于不再自称微臣了,君婈嘴角翘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二人调了个位置。夏侯瑨看着不壮,毕竟也是18岁的少年郎,力气还是挺大的。君婈此刻跨坐在他劲瘦的腰上,光着的下身挨着他的小腹,臀缝贴着他热气腾腾的男根。
看着君婈这副媚态,夏侯瑨感到自己下身又硬了。
“呃——”夏侯瑨几乎同时呼出声,骤然收缩的甬道紧紧缠绕着他的男根,一阵灭顶的快感瞬间冲向后脑,几乎来不及反应他就射了。
但君婈埋头在他胸膛上,像是累极,缓缓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夏侯瑨也不敢动,只轻轻抚着她的背。好一会君婈才缓缓开口:“不是让你不要怕我嘛,以后在我面前,你做自己就好了,阿瑨。”
慌乱地把阳物拔了出来,还未射完的龟头吐出的白液便溅到了嫣红的花穴口。君婈还有些懵,夏侯瑨却是慌了神:“微臣该死,一时没忍住,不该射在里面的,请陛下责罚。”
原本以为又要被拒绝,谁知君婈居然是关心他的伤,夏侯瑨微蹙的眉眼舒展开来,染着欲色的容颜依旧不减清俊:“微臣有法子。”
夏侯瑨又抱了君婈一会,然后将她放到床上,捞过被子盖住她光裸的下身,自己穿上裤子欲下榻去唤宫女。
这他么就相当于自己捅自己一刀啊,谁下得去手。
何况,她现在是女帝,夏侯瑨是她的侍郎,那就是夫君,是老公,反正迟早都要吃掉他的,又有什么区别。
“不要她们,你去好不好?”这话近乎于撒娇了,夏侯瑨讶异更甚,只得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