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越趴在她身上,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她外套的拉链,撩起她的背心,把脸埋在她的胸口,一手握着一边的乳房,低头亲吻得啧啧有声。
胸口一阵酥麻。
让他心痒难耐。
因为从踏进顶层套房的第一步起,俞越就开始了行动。
她知道他想操她,但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他的大手包着她细细白白的手指摩挲着滚烫的肉棒,那细腻的触感让他难以自持,“……姐姐也很想要了,是不是?昨天还想得哭了。”
虽然她一直难耐地在他的怀里扭动呻吟,但俞越还是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如果不是他的手指还在恶意地揉捏玩弄着她的乳尖,看他清冷又不失贵气的脸庞和神情,她简直以为他正在做着弹钢琴一类的高雅活动。
“太快了……”她伸手去阻止他拉她外套拉链的手,“我、我们还没刷牙洗脸呢,还有洗澡、换衣服、吃早饭……”
“可是怎么办。”下一秒,他的手指就继续着动作,行云流水般剥开她的外套扔到地上,“我只想干你。”
提起昨晚躺在他身下边哭边求着他干自己这件事,莫绯一下子就软了下去,简直羞得无地自容,“我、我就是一时情急,都怪你弄得我太难受了……”
“一大早的,你、你干嘛呢————”她窘迫极了,捂着嘴抱怨道:“要亲也先得刷牙吧。”
少年的指尖停滞了,“哦?姐姐想干这么多事?”
就像是一块砧板上的肉面对持刀的人,眼看着对方手中的刀晃晃悠悠,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落下来。
“而且,没什么好害羞的,姐姐。”他的另一只手拨弄着她的长发,又伸进她的背心里,摩挲着女人光滑的脊背,“不如,我们回去就做吧?嗯?当然,现在也行。”
“俞越,你————”她刚想说话,就被少年灼热的唇舌封住了嘴唇。
“坏女人。”他微微叹息着,抱紧了怀中温软的身体,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惹了火又不负责。”
她是被弄醒的。
“你、你又要和昨天一样是不是————”莫绯一下子理解到他想让她做什么,脑袋嗡的一声就炸了,“而且昨天都弄了那么多次了,还不够吗?”
凌晨时分,天还蒙蒙亮,莫绯就被醒了。
 他果然没有食言(微H)
只有他自己知道,抵抗住她主动的索取和勾引是多么难忍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在外面,周围又是尸潮,他可能真的会在船上就把她干到高潮喷水,只能红着脸哭着在他身下求饶。
“难受?”少年轻笑一声,“明明是舒服吧?被弟弟操得都哭了。”
也许是小船的空间太小,又或许是她已经不再羞涩于二人的近距离接触,她温顺地靠在他的怀里,四肢蜷缩着,像只怕冷的猫。
“姐姐,你生气的样子更好看。”他却一点也不在意她发脾气,笑眯眯的。
“嗯,姐姐晚安。”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好好睡,明天你会很累。”
“好,那说好了,回去就做。”他得逞似地坏笑着,居高临下地挑起她的下巴,“现在,姐姐,先让我射出来。”
“我、我什么同意了啊————”她嗫嚅着,“你、你快点弄出来啊。”红着脸,她到底还是慢慢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你放我下来————”天旋地转间,她大声抗
那是刚才她哭着向她索求时留下的。
这种心情很快就被放下了。
“俞越,别顶着我……我要睡觉……”睡梦中,她发出了迷糊的抗议声。
他知道,一旦真的做起来,他就停不下来了。
莫绯最后还是睡着了。
眼角还残留着些许泪痕。
也许是因为早上的这个插曲,莫绯觉得回去的路上,俞越一直表现得很奇怪。
等她终于被放开可以正常说话时,早已经是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这让她很恼火又很羞窘。
“姐姐说得对,那我们回去就先刷牙。”他一边顺着她的话,一边抓着他的手往下身处带。
他捏住她的下巴,轻而易举地探入口腔,一个漫长的深吻。
女人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像是不知道怎么回复,她后退几步然后转身就想跑,却已被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抱起来抗在肩头。
见她醒来,他抬头一笑,灿若朝阳,“姐姐,早安。”
她马上拒绝,“现在不行,绝对不行。”
女人的呼吸声浅浅,带着一点温热喷在颈侧,酥酥麻麻的。
“你、你别看我。不准看我。还看————”一路上,他都看着她似笑非笑,眼神滚烫得像是带了刀子,要把她的衣服刺穿。
她试图推开他,他却不依不饶,凭借着身高的优势,轻而易举地把她罩在怀里,“姐姐,理解一下。我还是个青少年,晨勃是正常的生理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