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了没?”她结结巴巴地问。
“嗯。不冷。”她把身子蜷缩在他的怀里,手指在他的灼热的掌心画圈,撒娇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冻着。”
她确实如他所言的那样跑不掉,只能无力地推拒着,但那嗓音是如此绵软无力,听上去仿佛是在诱惑他。
这不像是一场吻,倒像是刚做过爱。
厚重粗大的水泥桩子完全隔绝了能看到丧尸的视线,连那些嘶吼和脚步声都显得轻了不少。
“想摸姐姐的奶子,亲遍姐姐的身体,把姐姐操得满脸通红,抱着姐姐睡觉……”
 回去就好好操你(边缘H)
她却吓了一跳。
他翻身压在了莫绯身上,掀起她的上衣,把她松松垮垮的胸罩推了上去,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含住早已挺立的小巧乳尖,轻轻吮吸、舔舐着。
“姐姐,还不够。”释放过了好一会儿,他又在腻着她的身体,祈求她。
“你……在外面你说话注意一点……”
“明天。现在太晚了,划船不方便。”他安抚似地摸她的头发,“别怕,不会有事的。”
太羞耻了……
“俞越,我害怕。”她靠在他的胸口忍不住低声问。自从确认过彼此的关系之后,她似乎不再害怕和他亲密接触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这是她第一次用手为他这么做。
熟悉的刺激感和酥麻上瞬间涌了上来。
自混沌的情欲中醒来,不知不觉中天已经黑了。
但下一秒,俞越已经把她的手包在掌中,牵引着她去摸自己的下身。
“好些了吗?”他问。
一阵沉默之后,少年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将她的衣服又盖了回去,紧紧搂着她。
甜蜜的心境一扫而空,莫绯连忙去推他的手,“不行。现在边上那么多丧尸,如果做的话会有声音的。”
“嗯。”她心口一甜,忽然又抱着他亲了一口,“俞越,你真好。”
“不、不行,真的不行……会有声音的……”
“姐姐,既然不冷了,是不是也应该补偿我一下?”他凑在她耳边低声说。
男女的肢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嘴唇相接,舌尖勾连缠绵,呼吸、心跳、汗液仿佛都胶着在一起,亲到最后,连骨头都酥软了,只能小声地喘着气让他抱着支撑住身体,像是水融化在他的怀里。
“还冷不冷?”他问。
她只能忍住羞意,一下一下地慢慢摩挲着,听着他的呻吟,“姐姐快一点……再快一点……那里摸一下,用手指轻轻地去揉……”
然而少年有力的大手不依不饶地从她背后伸过来,一边一个抓住她丰满挺实的乳房揉搓玩弄,“更何况,现在你想跑也跑不了。”
这个人……才亲了这么久,就又想要了。
黯淡的夜色将一切包裹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
莫绯拒绝不了,只好委委屈屈地去伸手摸他的下身。
“姐姐,既然这么好,不如让我摸一会。”他冰凉的双手摸进了她的衣服,“刚刚就硬得不行了。如果不是因为在外面,我现在就想干你。”
“这有什么。姐姐难道不知道?”他在身后舔着她的耳垂,指尖熟稔地轻捻着她的细腻敏感的乳头,“每次和姐姐在一起就硬到不行,每天晚上都要想姐姐的身体……”
这个吻长到不可思议。
然而没亲一会儿她就抱着他抱怨道:“冷。好冷。”
她有些看不清周边的一切了。
然而那双作恶的手已经地伸进了她的上衣里,灵活地解开了内衣扣子,饥渴地揉搓抚弄着她的乳房,“我就摸一下,不会发出声音。”
“姐姐,真是亲不够你。”他恋恋不舍地舔着她的嘴角,声音痴迷。
俞越抱着她,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一遍又一遍,亲她的嘴唇脸颊和脖颈。
等到二人分开,都已是气喘吁吁,身上一片汗湿。
粗而硬的毛发扎着敏感的手心,又被白液打湿了,沾成一大团黏在手里。
她害怕他的手,干脆翻了个身,不敢面对他,心里紧张得直打鼓。
好像是人生中第一次发现,原来接吻是这么舒服这么值得沉醉的事情。
一次两次的射精根本无济于事,只要他们的身体还贴在一起,他就忍不住内心的欲望
俞越将船划进了断桥下的一个桥墩后,准备在这里过夜。
他的阴茎就已经硬得要涨爆了,握在手里是那样的粗长,一只手险些握不住。
她亲他亲得很大力,俞越的反应也很大。
“姐姐,这样可不行。”少年的声音喑哑,“你越拒绝,我越想操你。更何况,现在你想跑也跑不了。”
小小的船上,温度一时间就升了起来。
莫绯也不自觉地上了瘾,闭着眼睛,抱着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