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别担心,我会尽快好起来的,到时候一起吃好吃的。”
“一点都没有!我只是担心你伤得很重。你饿吗?我帮你去弄点吃的。”
“露西,你吃过了吗?都在喂我吃了,你自己吃了吗?。”
“别想走。”他吻着我的脖颈,过了小半会,褪下我的裤子,握着我的腰直接进入。
见我不答话拧了我的脸过去同他舌吻,刚要咬他,他又躲开了,再探入我的嘴里。
一只手按着我的臀大力进出:“现在进出你身体的是谁?快告诉我!”
“何佩义先生已经醒了,你去看看他吧。”一个医生走出来对我说
“是不是很刺激?在你情人的房子里做 。”
我不吭声,他就用力顶弄,掐我的腰,终于我忍不住了:“是你。”
“真的没,希望不要吓到你。”他仍然一派明亮阳光的样子,都怪我,要不是我,何佩义也不会受伤,杀千刀的弗兰克!为什么要迁怒我身边的人?
体深处释放一股热液,拔出来时也两人混合的液体流出我的两瓣。
想到厕所万一有人,而我和弗兰克之前还纠缠了那么久,我夹着他那处就高潮了。
“这还不是吗?”我有点好笑,爬起来整理衣服,从柜子里拿出备用床单,再从卡里找出何佩义的护照和银行卡:“我要去医院了。”
“不是玩具。”
从小餐馆里买了粥回来,我喂刚刚醒来的何佩义吃,忽然又想起了在古堡时,弗兰克病重的时候。真是奇怪,他伤害了我,我却如此怀念他。不过他为什么没有强迫我回去?像他那样邪恶且危险的人。
“好久不见你。”他在我唇上落下一吻,我推他:“你不会又想做那事吧?”
“记得换床单,床单上有咱们欢好的痕迹。”弗兰克从我身体里退出去。
“具体一点!”
说完他握着我的腰进出几下,我果然流出汁液,他深入浅出了数下,我被顶得忍不住叫出声。
他终于肯把我放下,我软着腿靠着厕所门把裤子穿起,忍不住问:“你怎样才能放过我?”
半夜突然尿急我下床去厕所,刚上完厕所打开门要出来忽然看见一个黑影,未及反应,皮革味和木质香味萦绕在周身,伴随着厕所的焚香香气,我被禁锢在一个怀抱里。
“我买了来。你看。”我指了指台子上的袋子:“是鸡腿哦,何佩义你快点好起来,到时候咱们一起吃炸鸡腿。”
出了病房,我再也支持不住了,开始抹眼泪。
此刻的我只有惊恐:“你疯了!这是女厕所!”
“真没什么大碍?你刚刚吓死我了。”
“轻点声万一侧所还有其他人在。”
“有点饿。”
“好,我等你回来,一定要早点回来啊。”
“本来没有,你说起来,我就又想了。”
“好的,你好好睡一会,睡醒我就回来了。”我看见他双眼有些疲惫。
“乖,我动几下你就会流水了,接着就会舒服了。”
见他起身,我快速把床单换完,抬起头再看时他已经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太好了他不会在耽误我去医院了。我把旧床单丢到我住的那边,匆匆忙忙赶到医院办理手续并缴费,然后在等候区等待。
他把我按在厕所墙上,揽住想要离开的我。
因为男女有别,我请了个男护士照顾何佩义,但是晚上我仍是留在医院,因为我怕回酒店再碰到弗兰克。
这个疯子!这是在厕所!万一有人来!
“好多了,没什么大碍。”病床上的何佩义打肩膀和腿上都是纱布,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嘴角带血。
“很刺激是不是?这么快高潮了,这次换我舒服了。”
“疼。”
“想我继续做你的玩具?”见他松开我,我趴在床上缓了一会问道。
说完他又笑了:“你和何佩义是不是没做过?要不然你的身体离开我怎么会变得这么迟钝?”
“永远都不。”他温和地可怕
他拔出下面,迫使我正面对他,我靠着墙,抱着他的脖子,他抱着我的臀,我双腿夹着他的大胯,他再次进入我的身体抽插数下,性器摩擦的声音不断放大,他那里那样大且硬,我那里具是高潮后的敏感柔嫩。我惊呼一声再次高潮,抱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窝下。他哼了一声,在我身体深处释放一股热液,我被烫得颤着腰。
“露西,我很想你。”我趴在床上轻颤着腰,他扭过我的脸,在我嘴唇上轻轻一吻。
“弗兰克……先生……嗯嗯……。”下身被他大力摩擦着,快感再次聚集到顶点,他深深一顶我身体里某处,我很快再次高潮,腰部都在颤抖。
我急急忙忙赶到病房:“何佩义!你怎么样?”
他又把我翻过去,后入了。我趴着白色的床单,上面是何佩义身上特有的清香,羞耻屈辱一阵高过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