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只配
何佩义愣了一下对我说:“帮我看好剩下的东西!”然后立马追着那男人离开。
越走人越少,我忍不住急起来,一边快速地走,一边大喊何佩义的名字。待我看到何佩义,他倒在一条小巷子里,摄像机在地上,头上身上都有血,像是被打过。我整个人都慌了,掏出手机打急救电话。
跳伞的时候可真是棒极了,失重感和风景展现得越来越清晰的美妙感交织,称得上惊心动魄,我喜欢这感觉。
“还给我,那是我的!”
“何佩义,何佩义,你在坚持一下,我叫急救了。”
“叫吧,据我了解这间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就喜欢听你在床上叫。怎么这么久,有了何佩义满足你,你就不要我了?他的活有我这么好?”
“快告诉我!”他在我耳边轻吟,低低的声音像是要把我耳朵烧坏,更可怕的是我马上要被他带至高潮。
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此刻我蹲在地上找东西,他1.9的身高极富压迫性。
回酒店的路上,一个男人趁何佩义正观赏手里摄像机的拍摄成果时,抢了何佩义的相机狂奔。
“你找的人?你疯了!你怎么可以让人打他?把他打成那样?”
他轻轻笑了一声:“怎么?他受伤你这么着急?早知道我该让人把他打得再重一点。”
“他有没有把你压在身下看你这副表情了?”
何佩义的护照和银行卡在哪呢?我翻了翻抽屉,又打开他的旅行箱开始找,从旅行箱的小袋里拿出了几张卡正要细看。
很快我就高潮了,弗兰克顶到我身
第二天我们去看了热气球还有体验跳伞,一切都很棒,我有种想要立即冲回酒店把一切都画下来的冲动。
“看起来他没法像我一样满足你呀,要不然你怎么会流出这么多水,湿乎乎得还这么紧致?”
他褪下我的长裤,褪下我的内裤,手指抚摸上我的私处,我颤抖了几下,他按揉着花蒂,待我再次轻颤想要合起腿时,他用膝盖横在我的双腿间阻止我闭合,中指伸到我的身体里。
“我要叫人了。”我气踹嘘嘘。
“是你先逃跑的,这是对你的惩罚呀,说了不止皮带,我要你心痛!你是我的!我的!何佩义才来我家几次?你就勾着他带你离开我了,况且你违背承诺也不是一次了。”
“嘭。”关门声响起,我浑身一顿,颤抖迟疑地抬起头。世界上有些事,你总会有直觉。
何佩义怕我走丢,给过我一部分钱自保。但是我怕那部分钱不够,而且需要他的护照办手续,于是取钥匙去了何佩义房里。
何佩义你千万不要有事!救护车很快来了。
他一只手按着我的双手,我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我的两个联系人删掉,再加上他一个人的联系方式,然后打给他自己,把我的联系方式记下,接着把我的手机丢在床头,解下皮带把我的手束在头顶,我挣扎着,混乱中他还是束起了我的手。
“你这幅表情他见过没!”他重重顶我,我把头偏向一边克制自己的声音,他另外一只手握着我的下巴,并有意顶得我出声。
“你不要脸!”我低声喘气,很奇怪我对他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渴望与怀念。
到医院时何佩义先被推进去治疗了,我立即回宾馆取钱。
熟悉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皮革夹杂着木质的淡淡香味充斥在鼻孔,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像龙卷风,要把我卷进去,温柔又歇斯底里。
“哟,这是他给你买的手机?”不知他何时从我袋子里掏出来的,现在正翻着
“你要记住,你是属于我的。”他另一只手把我的衬衫外套解开,推起我黑色的内衣,大力抚摸我的胸,下身一边快速抽动着。屈辱感再次涌上,我看着他在我身上满意地渴望地进出着。
我实在不放心,提着何佩义剩下的摄影器材跟了过去。何佩义一转眼就没看见人了,我只好到处问行人有没有看见他。重物加上问路,使我找他的速度很慢。急得我拿出手机打他电话,可是没人接。
“他不像你这么禽兽!”他的拇指还卡在我嘴里,他调戏地按了按我的舌头。
我只抓伤了弗兰克的脖子,他就已经把我的手按在头顶。
“好的,你别担心,我还可以。”
他用力勾起我的欲望,汁液不断涌出,我偷偷睁开眼,看见他凝视着我,表情像在说:看,我多熟悉你的身体,撩拨一下就这样了。在他这种凝视下,我被他带上高潮。
他下身进来了,我闷哼一声,没有回答。
贴着我的耳朵,热乎乎的低沉的声音。
我站起来刚想绕过他跑去开门,他长手一拉,拽过我,把我压倒在床上:“你怎么在他的房子里!还有他的行李箱里怎么有你的画作?”
我使出浑身的力气推他:“快放开我,何佩义在治疗,我现在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