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眼圆圆睁着,被酒精烧红的嘴唇闪着湿润,显得娇艳欲滴;头发在她一倒一起间已稍凌乱了;点缀胸前的蕾丝半掩着玉白酥胸,妖媚诱人;一身撩人气息,眉头却因理解不到状况而困惑扭起,对比之下又显纯情可爱。
他嗓内不徐不疾的平静,眼内却透着渴求。
极:「你……站着做什么…不来扶我吗……」
王子、伯爵公子、伯纳少爷,甚至是女王本人都允许加特独自带她回房,全因谁也不相信他会越轨。若他放纵自己那快将框不住的邪念,那是利用了他们的无知、背叛了她的信任、侮辱了自己的专业。
「说什么…」她伸手揉着眉心,难受至极:「说要履行『职责』的不是你吗…?」
「陛下,无论是女王是平民,一个女子深夜间让男人进房内,是『邀请』。」他提醒道。
最后的防线被攻破,他便再也等不得一秒,握了门把,黑皮鞋迈步、跨进禁忌的房间中,用力带上门。
遗下理智在门外,与升温的慾望困在房内。
如此陌生的眸,让她更困惑,连话也听不进。
一手撑在柜上,她身形婀娜侧挨着,皱眉看门外目无表情的加特,浑然不知在那双伪装冷淡的眼珠子中,自己是媚态尽现,净是一头从肩上倾泻下的金发已叫他胸腔燃烧不已。
他脸上未有动容,只为难地叹息:「让我说白了,现在只要踏入这房间半步,我便要佔有妳,妳还会允许吗?」
她眼皮半合,连站立也困难;她姿态越是脆弱,他胸前一阵麻痒就越是难耐,几番湧起上前抱扶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