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她就懂了。
他玩味地将手指抵在那里,往更深处戳弄,又沿着内裤的边缘,描摹着两边鼓起的形状。见她红着脸,双膝直想往中间靠拢,又忍着不那么做。便坏心地将内裤拨开。那处还是粉色,像没有接纳过人的处子地。他自嘲地笑了笑,
或者说,她一来,他就懂了。
“我知道。我还以为何处会嫌弃我已是半老徐娘。”她低头笑了笑,假装这是个玩笑话。
里面是一件浅蓝吊带连衣裙,绸缎面料轻薄非常,把她的身体轮廓勾勒个十之八九。
老实说,她好怕这事。
又慢腾腾地拨弄着怀表,好像在暗示她,没耐心等。
“我也好奇,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要你?
“我不嫌脏么?”那话经何擎说出来就好像穿肠毒药。
“腿岔开。”他面无表情的命令她。
他没犹豫,便抬手探进她裙底,隔着内裤的面料摩擦那个凹陷处。那是拿枪的手,就算没有挨着肌肤,素予都仿佛感受到了最脆弱肌肤被茧碾过的疼感。
“你倒不嫌冷。”他打量着她,缓缓说道。
“你当年不是为了钱嫁给他周孟山吗?现在人锒铛入狱,家里财产都充公,基本无力回天了,明白没?”
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是不要她么?
素予有想起身走人的冲动。
 掀开裙子
“衣服脱了。”他将手背在身后,看着这个女人。
跟这个弟弟坦诚相见。
何擎用带着厚茧的食指去蹭了两下娇嫩的皮肉,果不其然那小东西立刻疼地缩起,细缝比先前看还要更窄了。
他突然站起来,独留她下半身露在空气了,看着极其狼狈又无所适从的模样,却一点没给她仁慈。冷淡地说:“脱完吧。
素予照做。那条刚及膝盖的裙子颤巍巍地敞开,何擎立刻看见了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
素予听了,也没多扭捏,她缓缓解开象牙白的风衣。
何擎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的发顶,等了许久她却默不作声,好像心理防线崩塌。他歪头打量着她复杂的神情,终于松了口:“好吧。”
两家认识多年,在他二人生命联集的十四年里,对彼此的了解程度几乎甚过至亲。
他嗤笑一声,听得素予头皮发麻。
其实走这一遭,她心里是乱的。
“现在开始,就算你后悔也没有用。”
她还没问,跟前这个俯视着她的男人,突然蹲在她面前,跟她的膝盖只有一拳的距离。
听起来不大情愿。
“如果是其他人坐在这个位置上,周太也要舍身救夫吗?我不知周孟山原来娶了个这般人尽可夫的太太。”
他说完这话,转身将身上披的军外套丢在桌边。
再等等。她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心,还端坐在原地任他嘲弄个痛快。
往前数五年她肯定想不到会有今天。
何擎手下还在原地打转,深邃的眼睛时不时抬起来,冷冷审视着她的表情,见她一脸苦大仇深,又不敢动,那脸色别提别难看,看也不想看,就低头专注揉弄。
素予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
素予想问他,全脱完吗?但是她临场有点张不开这个口,虽然是早晚的事。
说完没理她。走到档案柜边上像要拿什么东西。
“真是有备而来。”他说。
说话间她看见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已经落在自己面前。
这不是辩论的时候,她有求于他,该受奚落。
素予还是没说话。
素予深吸了一口气,不知该怎么接话。只觉得受了莫大的侮辱,却抬不起头来反驳一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