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弯腰,双手撑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把她圈在怀里,然后低头,用眼神示意,在她耳边低声问:“要玩么。”
等等,鞭子?
妈的,这鸭怎么这么高。
果然,男人低头,嘴唇慢慢靠近,带着些花果香,还有隐隐约约的木香。
好不容易扣上了。
就跟在自己家似的,轻车熟路地走到餐厅,抽出一瓶早已被扔进醒酒器里的红酒,又拿了两个高脚杯,问她:“喝吗?”
男人恍然大悟,轻笑一声,将手上的皮鞭递给她。
她的眼睛雪亮亮的,没有注意到这间房间的异样。
感觉还不够。
“还做不做了?你不做我就叫别人了。”
她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只好自己跑过去,踮起脚来研究手铐的构造。
还是没进入正题。
怎么还生气了?
正想着退货的纪白被人拦腰扛起,一时没反应过来。
野兽又怎么了呢?
见他笑得动机不良,纪白发现不对劲了,整个人都缩到了沙发里,伸手阻止:“停!”
这年头,这么优秀的男人都要跑来做鸭吗?
纪白用鞭子指挥道:“站过去。”
男人眯了眯眼,像某种猫科动物,比如猎豹。
但是,好刺激哦。
酒精有时候真是坏事,如果她没喝酒,说不定这时就想起来了,也不会一步一步把自己往坑里推,还顺便盖上了层土。
鸭子自顾自地擦着头发,看了她一眼。
男人弯腰,给自己双脚拷上镣铐,然后又拷上了自己左手。
她却咬唇,盯着他的脸看,表情迷茫。
她笑嘻嘻地坐在他对面的皮沙发里,撑着下巴看。
刚才惊心动魄的一瞥就算了,现在仔细一看,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呢。
处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露出的小腿肌肉线条流畅。
纪白没理他,耳朵红的跟兔子耳朵似的,逃回沙发上。
“看够了么。”男人低头看她,漆黑的眼睛宛如化不开的墨。
她瞬间乖了,这是……开始了吗!
男人笑了笑,顺手抄起了身后架子上的那根黑亮的皮鞭,折叠一半,然后轻轻在手心里敲了敲。
虽然脑袋有点晕,肚子被硌得有点疼。
还不是动不了。
安全距离。
热烈而大胆的目光毫不吝啬在他身上游移,仿佛无形的挑逗,从双腿间的某处望上。
那双越来越近的眼眸里,漆黑一片。
床!
“要不,我再洗一遍?”她的脸被捏的变形,还是小心翼翼地问。
“单手做不到。”
她呼出一口气,忽然发现鸭子黑色的眸子一直在盯着她,仿佛笼子里的野兽。
“手铐脚铐也拷上。”
“好啊好啊!”
“不用了。”鸭子松开手,冷冰冰地说道。
“还有一只手。”她提醒。
她的下巴被人捏住。
这是他说的第二句话。
她要退货!什么态度这是……
高脚杯被随手放在料理台上。
她摇了摇头,走到他面前,仰视。
“我洗好澡来的。”纪白忽然想到,提醒。
是要接吻吗?
那个锁链是……
她的世界是倒过来的,也不清楚男人到底绕了多少间房间,开了多少扇门,她终于被放了下来。
“唉唉!你抱我去哪?!”
“你不要欺负我第一次来。鞭子不是应该给我的么。”
男人在她面前,歪头问:“怎么了?”
男人乖乖站在她对面。
总算对她动手动脚了。
经理呢?!这他妈是邻家大哥哥型??
好会哦!
露出的肌肉让她直吞口水。
“别动。”男人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
多么感天动地感动中国啊,为了节省时间干一票大的,她这个顾客还特地洗好了澡。
第三句话,语气冻死人。
鸭子的呼吸就洒在她颈边,还怪热的。
等她反应过来,墙上的这些……
男人乖乖照做。
她有些激动,脸蛋红红的。
但是,那只鸭子却愣住了,捏着她下巴的力气大了些。
很好。
他暗骂一声,硬了。
但纪白这人,最喜欢作死了。
那张脸莫名的赏心悦目,合她口味。
“喂!”她使劲捶着男人的肩膀,“放我下来!”
“项圈系上。”
生活不易,纪白叹气。
她在鸭子的注视下,把他的浴袍解了。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平角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