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在宋秋荻身上喘息连连,两人具是出了一身薄汗,仍是余兴未尽的样子,萧慎却有些累了,翻身仰面躺在床上打算稍作休息。
宋秋荻支起身子,一只手按在萧慎的小腹上轻轻的刮了两下,笑盈盈地看着他,最后在他额头上一吻,便起身下了床。
“这可不行。”他笑着把猫抱了下来放在地板上,说道:“您老人家得另找个地方歇着去。”那猫儿倒也懂事,自行寻了个凳子卧在上面,却并不打算睡觉,一对眼睛继续直勾勾地盯着两人。
宋秋荻红着脸啐道:“你现在怎么学得那么流氓?说这种话也不知羞。”
萧慎也顺势揽过她的腰,低下头吻着她的发香,在她耳边低声道:“我还以为你今日没兴致。”说完呼吸就急促起来,顺着脖颈一路吻下去,最后俩人抱在一起跌在床上,耳边传来一声细微的猫叫,萧慎这才想起床上那位主子,方才吻得忘情都没注意。
她看他瞪圆了眼睛,脸上又是惊恐又是隐隐期待,这幅表情让她一见就觉得莫名兴奋。
萧慎的表情立即微妙起来,他自然知道这东西的大小尺寸是用在男人前面的,不过他并未试过,想想就能让他羞得像海里的红色珊瑚,尽管他的脸皮这些年脸皮已经被自家娘子练厚了但他仍然是萧慎。
宋秋荻看着他,一挑眉,展颜一笑道:“我喜欢看你也脱光了。”
“当地人把他当神拜呢。”
商船开了足足三个月才到爪哇海,船上的货物也都出的差不多了,这一趟下来怎么也不至于赔本。又过不久一行人总算平安无事的到了泗水。
她在他面前晃晃那个东西,调笑道:“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妾身也不勉强。”
萧慎看去,发现有些地方确实
方向和姿势再卧下去,最后竟然横在萧慎的裆部上,还不断的蹭着,让他尴尬不已,只得在宋秋荻的笑声中起身将猫赶下去。
正说话间两人来到一尊高大的石雕像面前。那雕像面目英俊,身形雄伟挺拔,正是那前朝三宝太监郑和,雕像下方的底座下用他加禄语写着不知道什么内容。
“还不是宋女官教得好。”萧慎笑道,又一瞬敛了笑容,故作正经地说道:“你要是喜欢君子,我现在立即与你授受不亲。”
萧慎以为她是去清洗身子,却见她并未向脸盆的方向走去,反而在那一堆房中物中翻找了一阵,待她回来时他看到她手上拿着一根细小的玉制短棒。
萧慎闻声看去,见是那老水手周川。之前两人在船上谈得大为投机,萧慎知道他通晓东南亚诸国的文字,便不失时机的向他请教。那周川便把底座上的文字解释了一遍,大致是介绍了郑和船只的情况,和与当地交往的经过。
“我哪里舍得。”宋秋荻笑着说,靠近了他,手在下面温柔地揉搓着。
这一切都落在那猫儿眼里,它歪着头看着他们,好像是在问:“不疼吗?”
“此地古时候叫迦罗,昔年郑和也来过这里,不知道还没有留下痕迹。”萧慎对宋秋荻说道。两人在当地闲逛,这里林木繁茂,气候宜人,并不算太湿热。
清理着清理着手就乱摸起来,她突然恶作剧般一把抓住他两腿之间的布料。
过了一会儿,萧慎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宋秋荻双颊绯红,看了一眼立在傍边的花猫,带些嗔怪地道:“有人看着呢。”
萧慎也不管,自行除了外衣外裤,又三下五除二动作熟练地替自家娘子宽衣解带,转眼就是玉体横陈,不着寸缕。
似乎是真的不太疼……
周川自然是不懂萧慎此番感叹,他只顾介绍道:“这里的人认为摸摸这雕像就能带来好运,能帮助当地人免遭鳄鱼的袭击,在出海前触碰雕像便能平安返回。”
“你轻点儿!要我命么这是?!”萧慎吃痛,倒吸了一口气。
“瞧这弄得一身猫毛。”宋秋荻也起身帮他清理身上的猫毛。
雨渐渐大了点,猫儿对摇晃敏锐,觉得那凳子不稳便跳到一旁的桌子上。眼睛仍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床的方向,似乎在犹豫是否应该回到大床上。又过了一阵,那两个人继续上上下下地动作终于让它失了兴趣,便开始自顾自地舔起了毛。
“老人家博学多才,在下真是佩服。”萧慎由衷地道,望着郑和雕像,叹道:“不知几百年后这像还会不会在这里,总归是名垂青史了,虽是内臣却也无人敢小瞧。可惜此后再无第二人。”
此时外面下起了雨,风雨不大,翻不起大风大浪。花猫的耳朵动了动,听了听舱外的雨声,很快便索然无味了,那动静显然不及眼前来的激烈。只见两个白花花的肉体紧紧抱在一起,恨不得互相融化在对方体内,还时不时发出一声声意义不明的声响,掩盖了猫儿自己的鸣叫。
萧慎点点,说道:“行。”
那猫离开萧慎怀抱后就占据了床正中央的位置,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萧慎嘿嘿一笑,毫不羞赧:“本大官人就喜欢人前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