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嬷嬷被来者十数人全副武装的架势惊呆住,定神一看才见眼前的是塔立,知道事情败露,腿一软便跪了下来。
男人嘁一声耻笑:「也是,不够傻骗不来,太傻了自然套不出消息。本来想着那婊子相貌身材还可以,在床上多扭两下就勾住了男人,大概也是死鱼一条吧,怪不得身份高贵也只能做将军不要的烂货。」
他见她笑得天真烂漫,不禁想起刚才听过的恶毒说话,心疼她的真心错付,伸手把她紧紧抱住,承诺说:「我以后一定加倍对你好,不会有人再欺负你。」
莲华听到情话,心中窃喜地享受他的拥抱,还是不明所以拍拍他的后背:「是有这麽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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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立冷眼看着他,查斐却笑意满盈:「哎呀蔡老闆,凝春街可不管这事。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你还得好好跟刑部解释啊。」然后抬手一挥,大红色的衣袖夺目地晃动,三人就被官差带了下去。
说罢忽然一枝箭破门而入,险险擦过男人的髮顶,钉入身后的牆上,男人惊恐地想躲下,一群人闯门而入,他的头被一隻手狠狠地按在桌子上,下巴一阵疼痛,却是被卸下了,那人把他的手扭曲到身后,压低身凑近他耳边讲:「再多说她一句,我亲手断了你舌头。」
塔立嚼了嚼,皱着眉用力才把糖果咬开,答道:「好吃。」
的说话听得她内心不安,为莲华辩护道:「怎麽说她也是为了将军才嫁来这裡的。」
塔立回到家中,莲华手上拎着些什麽向他扑来,他刚接住她,她便往他嘴裡塞了东西:「我想吃兴昌隆的花生糖,就自己试着做了,你试试看。」
查斐悠然出来打完场,拉开了气得青筋暴现的塔立,把男人交给尾随而来的官差:「乱说什麽断舌头,你都做了刑部不就没事做了?」
中年老闆肥得像球一样,跪下来浑身的肉都弹了弹,他额上的汗如瀑布:「回王子,小人真的不知道他在这裡做什麽啊,他只是说有赚钱的法子,让我供他几人吃住,我什麽都不知道的啊。」
他在房间环顾一圈,见佈置简单,和出面妓院花枝招展很是不一样,对从后跟上,汗流浃背的妓院老闆说:「这不是挺别緻的嘛,怎麽说后头是垃圾房呢?」
怀中的人随即笑逐颜开,高兴地跳了跳:「成功了?我做了几盘都成不了型,终于成功了。」
傍晚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