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李诀巳并不想就这么饶过我,他把我推到柴堆旁,翻过我的身子让我跪趴在上面,自己则欺身压了上来,“当然有了,我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随手捏出一个清尘诀,可惜还没施出法力就被他打断了。
他的母亲纪玥、李荀复的妻子、我的姨母,确实是被我母亲纪瑜亲手杀害。
 第三章(微微H)
我不知我的父亲是谁,只能跟母姓,所以纪氏一族如今只剩下我一条血脉了。
这个李诀巳,笑得越春是风拂面,说出来的话就越难听;语气越是轻快,下手就越重;你要是不搭理他,他就做些事来烦扰你;你好声好气对他,他还偏说是你在纠缠。
当时我大姨母正在给她的两个儿子量裁尺寸,准备做冬装。我母亲不慌不忙的走进来,当着李诀辰和李诀巳的面,把魔刃捅进了她的心窝,分毫不差,一击毙命。
“哦,”李诀巳点点头,把下巴搁在我的肩上,粗长的茎柱重新顶进我的鼎道,“我母亲被你母亲刺死的时候,我也才四岁而已,如今我已经十八岁了。”
李诀巳的大氅是由四十九条仙狐的皮毛制成的,表面洁白胜雪,光滑如缎,还能根据李诀巳的身材变换长短和松紧,是不可多得的仙物。
我并不想跟他争辩,“二公子要是无事就请回吧,我灶上还蹲着鸡汤,耽误了时辰就不好了。”
李诀巳一手箍住我的腰,一手卡住我的下颌,温声细语的在我耳边说道,“纪漉,你摆着一张清高脸给谁看呢,每次肏你都像是在肏一条死鱼。我告诉你,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子,你母亲不是挺会承欢胯下的么,你好像没跟她学到一星半点啊?真是可惜。”
我母亲当年被逐出家门之后,销声匿迹了许久。就在所有修真世家都快忘记她的时候,她居然又出现了,而且是以魅魔的身份。
当时甚至还有传言,说我母亲在灭纪家某一门的时候,淫欲大作,与在场的所有男子疯狂交媾,我有几个远房叔父因此爆精而亡。
我的命到底贱不贱,先放一边不谈。
我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李诀巳总爱折腾我的原因。
关暮曾经恨恨的跟我说道,“李家本就家底丰厚,纪家原也富可敌国。这俩少爷万一以后修道不成,还能在凡间挥金如土逍遥快活,”末了,他还不忘揶揄我几句,“李家和纪家你都沾亲带故,可如今不仅捞不到什么好处,还要在此白白替人受罪,你说你的命怎么这么贱,啊?”
我母亲重出江湖后,第一件事就是杀了纪家所有的族老、我外祖父的旁支兄弟和他们的子女,凡是姓纪的,没有一个能逃过她的魔刃。
灭了纪家旁支之后,我母亲又趁着李荀复出门办事,冲到苍山派,杀了几十个拦路的外门弟子,直奔我大姨母的厢房。
我挡开他的手,活动了一下刚刚被他捏出红印的腕子。
我记得我母亲修为很高,在我仅存的幼年记忆里,她是个爽朗爱说笑的女子,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到她,不知她后来遭遇了什么变故,居然会选择堕成魅魔。
“哈哈,”李诀巳干笑两声,眼睛和嘴角都是弯着的,却没有温度,“纪漉,你还真把自己当师姐啦。”
这件大氅只是我大姨纪玥生前的众多嫁妆之一。我大姨死后,李荀复曾提出要把嫁妆还回纪家,被纪家如今的家主纪元清婉拒,最后,这批嫁妆一半给了李诀辰,一半给了李诀巳,其中就有这件狐裘大氅。
“我掐的什么诀,二公子居然听不出来吗,可见此番下山历练并无多少长进。”
“师姐刚刚捏的什么诀呢,”李诀巳把我从灶台后面拽出来,搂住我的腰贴到自己身上,“莫不是想杀我吧。”
李诀巳扒掉我的亵裤,直接顶了进来。久旷的鼎道被层层挤开,我一时间难以忍受,趁他不注意,曲膝向前爬了一点距离,不料还是被他拽着腿捞了回来。
现在我更在意李诀巳拖在地上的大氅,他只不过朝我走了五步半,大氅的下摆就已经染上不少灶灰,我素来喜净,且最见不得衣物上有脏污。
我应该是在母亲堕魔之前被她丢在长安街的,三年之后,李荀复找到了八岁的我,把我带回了苍山
“……母亲把我丢在长安街的时候,我才五岁。”
按照源头,魔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天生的魔,一种正派堕道而成的魔。有些渡劫失败的修道者舍不得修为,就会堕魔,但他们大多都会选择堕成血魔或影魔,从未有人堕成魅魔。
李荀复闻讯赶到,出手将我母亲制服,才保住了李家两兄弟的性命。
有的纪氏子女为了逃避我母亲的追杀,通通改入他们自己母家的族谱,纪氏门楣从此凋敝。
后来,经过几大家族的公审,我母亲罪行累累不可饶恕,被处以极刑之后挫骨扬灰,连魂魄也被震成碎片,再无轮回的可能。
魅魔是魔族最低贱的魔,它们很少有清醒的时刻,几乎一生都在交媾和杀戮。